像被唤醒了所有的记忆。
在神泉洞里的毛毡上,在木屋的窄床上,在他就这样靠在身后人的怀里,肆无忌惮地任性、偷偷爱慕而不自知。
他的身体似乎先一步找回来那些记忆,立刻迎合着向后靠上秦修宁的身体,两条完美的曲线严丝合缝地磁吸在一起。
他下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骤然羞愤地向前弹开,但是很快被秦修宁捏着腰又一下拽回来,压紧在身前。
“陛下跑什么,在行宫里不是想要的很吗?”
说着,他把他的手腕也拉回到面前,偏头用嘴一扯,解开了绑在高璟昀手腕上的纱布,将他的一只手带到身后。
“说你想要。”
高璟昀被手心里硬得发烫得东西灼得一缩。“不。”
“嘴好硬。”
秦修宁抓起他的手从他身前向下探,叠在一起的双手抚过他下腹那道刚愈合不久的新疤痕,又翻过那道横亘在平坦腹部上的丑陋旧伤,最后在紧紧闭着的两腿间摸到了高璟昀。
呼吸一下停滞了,这比让他去摸秦修宁还令他难堪
尽管此刻天光还是暗的,屋内昏暗地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但他却感觉被赤身扔到日光之下,正在经历此生最难堪的时刻。
“我不要。”他不敢乖乖就范。他手不听话地逃出他的大掌,获得了片刻自由。
而秦修宁好似并不在意,他饶有兴致地望着他脸上的惊慌,勾唇一笑。
“陛下的身体,比过去还敏感啊。”
高璟昀紧咬着双唇,克制着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他身体紧绷,眉头紧簇,脚趾却羞耻地因为舒服蜷起。
“你知道吗,比起李未寻,你更有意思。”秦修宁看穿了他的隐忍,这挑起了他那积攒已久的破坏欲。他越是忍着不出声,他就越想听到他情难自已的忘情。
“阿寻会叫,但是一定没你叫得动听。你每日都那么一本正经地坐在龙椅上,活得不累吗?”
以前他的手上都是粗硬茧子,如今是一双合格的医者的手,细腻、柔软、敏感又满是力量。
光是想一想他说的那番话,他就又立了几分,更别说他手上的动作忽快忽慢,像是控制着他的所有感官,那种渴求更多的欲望在身体里贯穿、叫嚣着,他只能如溺水的人大口地呼吸着。
秦修宁的动作越来越快,他那粗重而隐忍的呼吸声落在高璟昀的耳朵里更像是催情的毒药,令他的身体不自觉的随着他的动作扭动。
他心里企盼再快一点,他想释放出来,然后逃开这致命的桎梏。他的身体随着块感的堆积已经开始微微发颤。
耳边是秦修宁魅惑而低沉的声音,“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多要命,我的陛下,想要就喊出来,这里没人听得到。”
高璟昀已经沉溺,但他始终隐忍着没有出声,他最擅长的事情不过就是隐忍罢了,他忍了这些年,他不会撑不过这最后的几息的。
他倔强地绷紧身体,死死咬紧自己的唇,咬到下唇发麻,甚至尝到了血的腥甜。
快到了,快要结束了。求你再快一点。他在心里声嘶力竭地哀求。但是就在这时,秦修宁忽然放慢了动作,越来越慢,几乎要停下来。
他的身体秦修宁太熟悉了,他知道,他快要承受不住了。
但是,他绝不会这么让他如愿。他忽然抽手,漫不经心地低头又衔起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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