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还有这样的火车站吗?舒夭绍抬头去看站牌的信息,却发现一片模糊,看不清字迹。
【您的命运。】
再一次听到“命运”两个字,舒夭绍皱起了眉头,忽然感觉有些不快。
这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诡异又离奇的事情,还是自己做梦,舒夭绍也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办才好。
她百无聊赖地坐在唯一一台老旧的饮料自动售货机旁边的椅子上,看着行色匆匆的人们来来去去,忽然,神使鬼差地,舒夭绍回头,看到了一个穿着长裙,拖着行李箱的女生。
她倏地瞪大了眼睛。
那是——她自己!?
舒夭绍惊讶地看着“自己”穿着长裙,拖着行李箱,行迹匆匆地从自己的面前走过,怀着奇怪的心思,舒夭绍跟在了“自己”的身后。
她看着自己将行李箱拜托给了一个面相看着非常和蔼的老妇人,然后匆匆忙忙地往洗手间的方向奔去。
不知道为什么,舒夭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舒夭绍本来是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后的,可是她现在却站在洗手间门口,迟疑着不敢进去,那个“自己”已经进去很久了,不论是小号还是大号,也应该出来了吧?
可是她一直没有出来。
舒夭绍忽然有些惶恐,她迟疑着向前飘了一点点,却因内心不知名的恐惧而再一次停住了。
她盯着幽暗的洗手间一直看,忽然惊恐地觉得这个洗手间就像是有鬼一样,舒夭绍又往后退了一些。
她不敢进去,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些什么,可是越是靠近,就越是惶恐,那来自灵魂深处惊恐,那来自生物求生的敏锐的看不见的触角,都在阻拦她进去。
“里面……有什么?”舒夭绍再一次开口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您的命运。】
舒夭绍眨了眨眼,下意识地吞咽,却发现灵体是做不来这样的动作的。
她努力定了定神,不断地安慰着自己:只是做梦而已,做梦而已,我就是我的梦的主宰,有什么好怕的,就算看到再怎么恐怖的东西,都是假的,只要醒过来,一切都会忘记。
舒夭绍进去了,像是主动进入了怪物的口腔一样,就算是灵体,也在发冷。
她环顾四周,细长而幽深的隧道,头顶昏黄的灯,因线路不好还在忽明忽亮,一切都在影影倬倬之中,宛若鬼魅。
“我的命运,到底是什么?”舒夭绍已经找到了唯一遮掩着的隔间了,可是她发现自己根本不敢推开这个遮掩着的门。
其他的隔间门都是打开的,里面是脏兮兮的厕所,只有这个隔间的门是遮掩着的,说明刚刚进去的那个穿着长裙的“自己”,就在这个隔间里。
舒夭绍不是傻子,她当然知道自己是一个会锁好门再上厕所的人,可是这个门,只是虚掩着……
她没有勇气推开这扇门,可是系统却突然不说话,仿佛失踪了一样。
门后……会是什么?像是潘多拉魔盒那样吗?
舒夭绍心中默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再叨叨一通‘子不语怪力乱神’,感觉自己被来自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红色光辉照耀在身之后,眼神坚定了下来,才终于咬了咬牙,伸手,推开了那道门。
“吱呀——”
“啊!”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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