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他再把他丢下去,不过她现在有个更好的注意。
舒夭绍一个使劲,就轻松将金光日给拉了上来。
金光日在半个身体爬上阳台护栏的时候,直接隔着护栏抱住了舒夭绍——
得救了,果然是这样呢,唯一会在悬崖边上抓住我的,唯一会把我拉起来的,怀玉。
舒夭绍翻了个白眼,语气欠奉:“拜托,金光日,你这又不是溺水,一脸抓住救命稻草是几个意思?你还特么吊桥反应了不成?”
管家冲上二楼看这边究竟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就正好遇上舒夭绍粗暴地一手抓着金光日的领子,一手还拎着个注/射/器,正要往楼上走。
管家:“……”
“啊呀,管家伯伯来了,下面那群人怎么样了,有死掉的吗?”舒夭绍笑眯眯地打招呼。
“没有,我能处理好,不过你们……”
“嘛~我和wuli日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下面的事情就交给管家伯伯你了,”舒夭绍拖着金光日上楼,金光日抱着她腰不肯放,但是也配合着上楼,“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不要来打扰我们哦。”
两人看起来亲密无间。
管家一脸的诧异和无言以对,但是也应了一声就下去了。
*
舒夭绍粗暴地把金光日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猛地一推,将他丢进他自己的房间。
金光日面朝地摔倒,舒夭绍毫不客气地反剪其双手,以膝盖顶住他脖颈,然后,另一只手,直接把断了一半的针头扎入了金光日的胳膊,推入注射液。
金光日倒是没挣扎,只是趴在地上,闷笑着,整个肩膀都在颤抖。
等到将注射液完全注入,舒夭绍终于感觉心情平复了,她松开了对金光日的禁/锢,随手丢掉了注/射/器,乐颠颠地看着金光日,说:“那么乖外甥,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是什么药了。”
金光日翻了个身,仰面躺在了舒夭绍身边,目光空洞,嘴角带笑:“一种……会让怀玉离不开我的东西。”
“哦?”咋地你还给我下蛊啊?
“但是……对我不起作用,所以怀玉把它注射在我体内,也没有用的呢。”
三分钟后,舒夭绍目瞪口呆地看着少年像是整个人都烧起来了一样。
金光日双颊染上了深深的绯红,整个人都在发烫,喘息不断地加重、加重,眼神都开始茫然了起来,舒夭绍甚至听到了几声金光日难耐又痛苦的低吟……
然后,他喘着粗气,一边微微申吟低喘,一边下意识地用嘶哑的嗓音,宛如渴求:“怀玉、怀玉……怀玉……难受、好难受……”
金光日知道自己在舒夭绍的面前时常被打脸,但是他没想到这一波打脸来的如此之快——反应来得太快,就像是龙卷风!
他仅仅是知道这东西不会对他的身体起效果,但是,怀玉在他身边啊,那个,遍体异香的怀玉,在自己的身边呢。
这东西加上了怀玉的体香,就像是诞生了一种新的毒素一样,来得那么猛烈,有着摧毁一切理智的力量。
“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原来就是晋江文学城不可描述的夏天之前的药物嘛!”
舒夭绍赶在金光日从挨挨蹭蹭到克制不住自己之前,把他拎了起来,丢到了他房间的椅子上,然后找到了他抽屉里的渔线,把他五花大绑地给绑了起来。
金光日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体内好像积攒着某种奇妙的力量,集中在一个最难捱的部位,那一股无法克制的冲动,几欲要人炸裂一般的在体内疯狂碰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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