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搁现在,什么小白脸小狼狗小奶狗,通通滚一边去,见识过关祖的绝世俊美,见识过他看她柔和的眼神,见识过他招手让她为所欲为……
这这这谁顶得住啊!
舒夭绍埋头在关祖的脖颈处,就是一顿乱啃,也就只有关祖能这样纵容她了,当真是摊开在床,温柔地抱着她,任由她为所欲为。
然而……舒夭绍突然抬头,眼神复杂地和关祖对视。
“怎么了?”
舒夭绍满眼的一言难尽:“火锅味太重,还是各自回房洗洗睡吧。”
把关祖红出门之后,舒夭绍才冲进卫生间,在洗手台上撩着冷水,使劲地拍脸,企图给自己物理降温,让自己醒醒脑子。
完了完了,这男人太诱人了,惹人犯罪啊!
想到刚刚她这么“有经验”的人了,竟然一个把持不住,一点都不矜持地就嗷嗷扑上去了,舒夭绍就觉得自己丢人现眼,麻蛋~还好最后,把持住了,舒·当代女柳下惠·夭绍为自己的“岿然不动”感到无比骄傲。
就怀着这样混乱的心情,舒夭绍快速地洗了个澡,擦着头发出来找风筒,才突然想起来,她在家里的风筒坏掉了,之后就跑小园林去住了,还没来得及换掉风筒。
再一看时间,已经过了晚上九点了,舒夭绍可不想去打扰叔叔阿姨这对老夫老妻,下楼打扰阿姨显然也不可取,舒夭绍无可奈何地窜到了关祖的房间门口,敲门。
没几秒,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扑面而来的腾腾热气。
隔着腾绕的水雾,只用浴巾裹着腰的关祖就站在门里,他擦着头发,垂头,用一种难掩笑意的眼神看着舒夭绍。
“嘶~”草草草,他竟然没穿衣服,啊啊啊啊,那骤然收窄的蜂腰,那明显而蓬勃的腹肌,那流畅有型的肌肉线条!!!想摸摸!想捏捏,还想……
啊,我死了!
关祖挑眉,就这样好笑地看着她的忽然呆住,然后脸越来越红,他猛地凑近,鼻尖对鼻尖地与她四目相对,暧昧又蛊惑地问:“啾啾,你想做什么,嗯?”
舒夭绍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她外强中干,企图表现出超级无敌理直气壮的模样,非常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大声说:“我是来借风筒的,我风筒坏了!我没别的想法!完全没有!!!”
“哦?”关祖笑,“我又没说什么,你这么大声做什么?心虚?”
“我我我为什么要心虚,我心虚什么啊!”舒夭绍嘴里说着不心虚,眼神却飘忽了起来。
然而不等她继续胡扯,关祖直接吻住了她,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她表现出要退,关祖却动作比她还快地把人给拉了进来,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
一吻毕,舒夭绍气喘吁吁,关祖仍流连地在她唇上作案。
“好吧,”他叹息着,“你没心虚,也没想做什么,是我心虚,我想对你做点什么。”
舒夭绍:“……”啊啊啊啊日,这男人,竟然该死的甜美!
“吹头发!我来拿风筒吹头发的!”舒夭绍强行与自己贴紧的人推开,强调自己的来意。
关祖退开了一些,嘴角勾着一抹邪笑,凑近她,颇有暗示意味地问她:“啾啾,吹完头发之后,你想和我‘骑马’吗?”
舒夭绍顿时又是一阵肾上腺素疯狂飙升,她涨红着一张猪肝脸,骂道:“关祖你龌龊!你听听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
一把风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