逊温和的笑容,说:“都是父亲您教的好。”
徐志勋也在场,只是听到枪响,他就忍不住放慢脚步,他实在是恶心那些血腥的东西。
听到徐宗贤在夸赞徐仁宇像自己的时候,徐志勋一如往常一般地露出了个嫌弃又嫉妒的表情。
“哈哈哈哈,是你学得好,都是我在教,志勋你怎么就不能向你哥哥学一学呢?”徐宗贤仿佛没有看到徐志勋不友好的表情一样自说自话,然而他虽然状似无意,却意有所指地看向了后面跟着他们爬山都吃劲的徐志勋。
徐志勋气喘吁吁地翻了个白眼,嘴硬地说:“我干嘛要学这个,这不是爸爸你自己的爱好而已吗?难不成我们家要到了自己打猎吃的程度了吗,累死人了!”
徐宗贤没有生气,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带领着大家继续向前走。
夜幕降临,繁星开始点点地亮起,而徐仁宇也已经从山里回到了“家”中,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房间。
被砸烂的玻璃窗,已经替换了新的玻璃,只是徐仁宇再推开窗的时候,窗外只有晚风和星辰,楼下没有那个会冲他笑的女孩子。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头好像忽然泛滥起来丝丝缕缕的失落感。
今天的徐仁宇表现得非常完美,甚至把昨天表现不佳的部分都补回来了那样的完美,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并不高兴。
从前他最喜欢的,就是跟随父亲去打猎,因为好像只有在猎场上,在拿起枪的时候,他才能表现得更加贴近父亲,将徐志勋远远甩下。
徐仁宇忽然觉得有些无趣了,为什么他只有在一次又一次扣动扳机,将那些鲜活的生命悉数扼杀的时候,才能向父亲证明自己才是最像他的存在,自己才是他的最佳继承人……
为什么他只有这样,才能得到父亲那少得可怜的表扬?
为什么徐志勋明明一点都不像父亲,却从来不用像他那么努力、那么费劲的表现自己,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父亲的喜爱?徐志勋甚至可以任性,可以无能得像个白痴一样也无所谓。
徐仁宇正洗漱,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抿紧了唇,嘴唇也因为自己的用力过度而泛出苍白的颜色。
所以……世界本来就不公平,人也一样呢,他冷笑着想到。
从前每一次被父亲表扬,他都会非常高兴,好像自己又成功向这位高大的家长证明了自己比徐志勋更优秀,可是这一次,他没有那兴奋的,开心的情绪,他只觉得无趣。
那些迸溅的、温热的血液,就算溅到了脸上,好像也没有带来更多的快感……
他的脑海里,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出现昨天那只腮帮里藏了食物的小松鼠。
以及,那个像是松鼠一样的女孩子。
那个明明眼神犀利如刀刃,仿佛可以轻而易举地洞察人心,却也有着可爱和迷糊的一面的……笨蛋。
徐仁宇气急了的一巴掌狠狠拍到了镜子上,掩盖了那张逐渐露出笑意的脸——
见鬼,像是着魔了一样!
舒夭绍并不知道自己的骚操作带来了那么猛的后果,换班争取到了安宰西的同意之后,她当晚就毫无负担地开始了自己爽歪歪的生活。
昨晚熬夜打游戏,星期一的早上,头重脚轻的舒夭绍好不容易才从周公的热情中挣脱出来,结果洗漱之后发现:哦豁,迟到了,早特么开始上课了都。
舒夭绍:“……”
【猪一样!】
“你为什么不叫我?”舒夭绍傻了,“不对,应该是……为什么没有人叫我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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