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地说完,徐仁宇突然自舒夭绍身后扣住了她的下巴,猛地把她的头往后抬高——
与此同时,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地笼罩了下来。
“唔!?唔唔唔——”舒夭绍的眼睛猛地瞪大了,近在咫尺的,是他弧度明显的下颚,圆领毛衣透出的性|感的锁骨,以及他脖颈处那刺目的疤痕……
倾轧而来的他的气息,像是一夜清风裹挟而来的,树林葱郁的草木香气,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凉得似雪,冷得像冰。
这姿势,太难受了,舒夭绍艰难地仰着头,绷紧的脖颈,如天鹅教颈,“小……徐……”她艰难地喊他,姿势让她生理性地吞咽,又或许……只是因为她心理上的紧张。
被松开的时候,舒夭绍仍然仰着脸,双眼都是缺氧后的迷蒙。
徐仁宇叹息着抚摸她细滑的脸庞,低头又是一吻,盖在那湿润红肿却又格外诱人的红唇上:“再这样看我……”
“我就把你给狠狠办了?”舒夭绍神来一笔地接上了一句霸总语录。
徐仁宇闻言莞尔,笑意吟吟地趴在她肩上,一边蹭了蹭她的脸,一边动作轻柔地揉捏着她的脖子,像是在开玩笑一样地问:“你想怎么把我办了?”
“你解开我,我再告诉你我要怎么办了你。”舒夭绍一本正经地哄他。
“啪”,不知道徐仁宇是按了那个按钮,密室里顿时亮起了白炽光,黑暗被驱散,幽深的青色也消退,舒夭绍被刺的眼疼,眨了眨眼,再定眼一看,徐仁宇已经半跪在她脚边给她解绳子了。
他未尝不知道舒夭绍是在哄着自己呢,只是终究是屈服于她。
“我坐了多久啊,好累,浑身骨头都疼,”舒夭绍凑近他,友好地和他商量,“下次能不能绑床上?”
“我的第二人格,是不是有点反人类?上次醒来她好像割了你的脖子……”
徐仁宇将绳子丢开,面无表情地说:“我希望她永远不会有再出来的时候。”
舒夭绍被解开后,感觉身子骨一送,整个人是又酸又麻,她甩了甩自己麻痹了的手臂,伸手的第一个动作,却是摸到了徐仁宇的脖子上的疤痕。
徐仁宇抬头,深深地望着她的眼,任由她的手,摸向自己脖颈处那跳动的脉搏……
像是被刺痛了一下,舒夭绍的手点了那疤痕一下就收了回来,她满眼心疼,抿了抿唇,面上是压制不住的愧疚,眼眶都红了:“对不起啊小徐,我不知道自己……你绑住我是对的。”
“和你无关,”徐仁宇倏地站了起来,伸手将她整个抱进了怀里,“不是你做的。”
他眼底一篇深寒,是的,和因爱无关,他要除掉的,自始至终都是另一个人——
一个想要霸占因爱的身体的,卑劣的臭虫!
徐仁宇给舒夭绍倒了她高中的时候,喜欢过一段时间的柠檬水。
冰镇过的,淡淡的柠檬水,看来……徐仁宇是早早就准备好了。
徐仁宇自己打开了一瓶红酒,透明的高脚杯在他手上摇晃,红色的酒液波光粼粼:“你……有什么记忆吗?”
舒夭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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