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直到梁都在得月台傅言归的书房里,亲眼见到那个留下来的缓解剂,他才明白傅言归“哪里都不对”的真正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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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是很恨受的,所以前期虐起受来毫不手软,部分行为可能会引起不适。自行避雷哈另外,傅给任戴眼罩,是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情绪不稳(孩子心里也难受,孩子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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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物尽其用
任意上午没去小花园散步,中午也一直待在自己房间里,午饭是机器人送上来的。
米粥、白灼蔬菜和几块很软的面包。饭盒旁边还有一管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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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意挺喜欢这种生活模式的,不与人接触,就没人看见他的尴尬。想必也没人在意,得月台的人只把他当成傅言归的一个私人物件,和一支钢笔、一株绿植、花园里那只短毛猫没什么区别。
可能那只短毛猫都比他贵。
他嗓子有点吞咽困难,一点点喝粥,依然被呛了好几次。
任意心想,傅言归大概是恨狠了,没有当场杀了他算不错了,留着慢慢折磨这种心态不难猜,也符合对方一贯有仇必报的风格。
他被折磨了一夜,最后被按跪在地上给傅言归口,眼睛都睁不开,在濒临窒息的状态中打了几个来回,昏死过去又被弄醒,循环反复。
一整晚过去,傅言归只是单纯地操·他,没有标记。
但任意后颈上那层薄薄的腺体依然不停跳痛,像被啃咬过一样的疼,对傅言归的信息素产生了本能反应。
他神志不清的时候,痛到极点的时候,想要一点傅言归的信息素安慰,但对方的信息素一点都没露出来。倒是任意,信息素已经跌到S级,无法自由控制,在alpha的强势攻击下溃散得一塌糊涂,淡淡的桂花香泻了满屋,连走廊里都能闻得到。
任意上了药,下午睡了很长的一觉。他梦里不太安稳,杂七杂八的,海浪、火光、冲天的浓烟,有人在哭喊,有人在狞笑……他满身大汗地坐起来,缓了很久才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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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吞吞爬起来,走去浴室洗了把脸,然后打开门让机器人给冯泽打电话。他问冯泽,可不可以把上午的半个小时散步时间挪到下午,这样他就能在小花园里待久一点。
冯泽说可以,但是晚饭前要回自己房间,因为傅言归那时候要回来。现在谁也拿不准傅言归对这个缓解剂的态度,回避一下总比在人眼前晃稳妥一点。
小花园建在主楼后面和副楼的一片夹角中,跟得月台一进大门的那片绿植葳蕤的大片园林式花园没法比,但胜在隐蔽安静,景致也算巧妙,况且这里还有一只短毛猫。
任意第一天下来散步的时候就见过这只猫。园丁原本不敢和他多说话,但架不住任意一张温和无害的笑脸,便悄悄告诉他,这只猫应该是周边富贵人家遗弃的宠物,不知道怎么来了这里,然后就不走了。
园丁在花园一角搭了一个猫窝,定期投喂。它平时很乖,从没闯过祸。甚至有一次傅言归在小花园里还逗过它。
那只猫看到任意便偎过来,喵喵叫着,露出软肚皮让他挠。
任意脸上露出个浅笑,雾蒙蒙的表情鲜活了些,轻声叫着猫咪的名字。猫还不知道自己有了新名字,吃了些任意喂的猫粮,一人一猫便坐在吊篮里晒太阳。
大片夕阳染红了天空,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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