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结果出来后,齐颜有点担心,发现任意的信息素一直在2S水平游移,这倒是其次,重要的是随着信息素变化,再次紊乱的频率会变大。
“和之前那次紊乱的判断基本一致,最好的办法还是手术,否则只会越来越厉害。”
任意不置可否:“我从提纯开始就信息素紊乱,打针吃稳定剂也都熬过来了。”
“你可长点心吧,现在和之前的紊乱不一样,你忘了上次是怎么昏迷的?”齐颜瞪了他一眼,“你还这么年轻,现在不手术,以后要怎么生活?而且你的腺体若想恢复3S,光靠顺其自然难以完成,手术是必须要做的。”
“我要是你,就趁现在傅言归觉得哪哪都欠你的,抓紧提要求,好吃懒做赖着他到老。”齐颜恨铁不成钢,框框一顿输出。
“躲得远远的有用吗?你就在他眼前晃,每天花他的钱,拆他的房,闹得他一个好觉都睡不着,气死他才好。”
任意被她说乐了,不然都说性格决定命运呢,上房揭瓦这事儿他还真干不出来。放眼周边,恐怕只有齐颜能行。
“好了好了,不说了。”齐颜也知道这话对牛弹琴,还是先办正事要紧,“别的我管不了,但手术你得给我做了,我找最好的专家给你主刀。”
任意最终答应下来,但他想把第四区完成收编之后再说,齐颜没办法,只好说先用药物控制,但手术要在一年内完成,不能再拖了。
傅言归在外面等,齐颜见到他,把情况再次复述一遍。相比任意的不着急,傅言归明显压力很大。他反复核实了几个问题,比如手术时间、术后影响、副作用等等。
任意看不下去了,反过来安慰他,说“没事”。
傅言归说“我出去透透气”,然后一个人走出房间。
包括之前,任意有些逃避就诊和医治,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傅言归。任意想让大家都轻松一点,轻松地告别过去,轻松地面对离别,然后回归各自生活中。傅言归大约是知道任意想法的,所以才想避开他出去独自消化情绪。
但不管怎么样,手术这件事没有商量余地。任意心想,如果他不肯手术,傅言归会毫不犹豫绑着他上手术台。
之后两天,任意哪里也没去,一直在得月台陪奶奶,早中晚三餐陪着吃,晚上也要聊会儿才回房间。傅言归没去上班,就天天在家里,最开心的时间是上午阳光最好的时候,任意会和奶奶来花园里晒太阳。
胖猫傅言言黏在任意身上,喵呜乱叫,任意和它玩一会儿,抬眼看到傅言归视线也黏在他身上,看到任意看过来便撇开眼。
晚上奶奶吃得少,任意陪着奶奶吃一顿,还要回去陪着傅言归再吃一顿。傅言归热衷让厨房炖各种汤类补品,盯着任意吃。
他为了让任意吃,自己也跟着一碗一碗地喝,结果第二天就爆痘,那痘说巧不巧,正好长在下颚线上。
他们在书房里谈事情,梁都跟何迟不约而同走神,盯着那颗痘,要笑不笑的。
傅言归五官深刻,身上有军人常年训练留下的凌厉和力量感,还曾高居圈子里最想嫁的alpha排行榜榜首。如今这一切都被这颗红肿的痘破坏了。
“你火气旺,和任意不能比,他喝多少都没事,你再这样喝下去,怕是要上火了。”梁都调侃道。
傅言归心想,不用再喝下去,他已经上火了,而且火很大。
晚上他洗完澡躺在床上,眼前全是任意。以前也想,可任意不在跟前,想想也就罢了。现在人在跟前,想起来就更具象,也更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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