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情况傅言归跟任意说了两遍,很平静地讲述,一点也没有诉苦或卖惨的意思,但他越是搞那一出“我没事”的样子,就越是让任意内疚。好像是任意求着他来的。
“……你可以休息两天再过来的。”任意嘟囔一句。
傅言归露出个讶异的表情:“你说要等我,我怕你着急。”
得!这人惯会打蛇随棍上。任意气结,转过头不理他。
磨磨蹭蹭喝完汤,又吃过点心,也不见傅言归离开餐桌。任意一边收拾一边问他:“不去睡吗?”说着抬眼去看墙上的时钟,差一刻钟凌晨两点。
“没带换洗衣服。”傅言归坐着不动。
“奶奶前两天去镇上小超市,给你买了睡衣,已经洗过了,就在你房间柜子里。”任意想了想,又说,“虽说是小超市,但质量不错的。”
镇上很多东西都是点对点供应,超市再小,里面也都是好东西。
傅言归只好慢吞吞站起来,板着脸,说“好的”。他转身往楼上走,任意跟在后面,在楼梯拐角处,任意突然瞥见了,脚步一顿,登时涨红了脸。
傅言归停下来,站在两级台阶高处俯视任意。
他就算处在这种大部分男人都会尴尬的情况下,也瞧不出不自在来。大大方方低头看了一眼西装裤上顶出的那一大块地方,然后又盯着任意躲开的眼神和绯红的脸颊看。
“怎么了?”他语气平常地问,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然后又解释,“憋太久了,正常反应。”
任意低声咳嗽一下,含含糊糊着“嗯”了一声。
傅言归勾了勾唇,往下走一步,几乎要贴上任意。任意本能往后仰,一只手用力抓住楼梯扶手,有什么东西从脚底往心口处蹿。
“……哦,”任意话都说不利索,“那、那你早点休息。”
“休息没用。”傅言归压低声音,一把嗓子在夜色中粘稠浓重,“太久了,自从你离开,怎么都没用。”
客厅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只有风打在窗户上的窸窣声,还有傅言归越来越逼近的呼吸声。
任意简直要疯。
看任意手足无措的样子,傅言归怕再逗下去,对方就要从楼梯上跳下去了。他停下动作,留了一点距离和时间能让任意喘口气。
过了一会儿,傅言归一本正经地继续说:“你知道的,3S级alpha本来就欲望更强一些,你不在,我对别人又没兴趣,就只能憋着。好在失控症状轻多了,后来齐颜又给我配了一种新药,每次很想你的时候就给自己打一针。不过效果不是很明显,还是很难受。”
他就这么认认真真说着,面上表情也没一点值得玩味的地方,仿佛在解释一道数学题,或者在说一件很平常的工作。
他说完,观察一下任意脸色,竟然还追问一句:“你呢,不难受吗?”
任意咬咬牙,硬巴巴说:“我不难受。”
这次是傅言归被他的表情逗笑了。笑意从胸腔里震出来,在短短几级台阶上扩散,将任意笼住。
“好吧,小意不难受就好。我难受,是我活该,但要是实在憋不住了,你能帮帮我吗?”
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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