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傅言归下意识握了握拳。
“别给他枪,别和他动手,一般就没问题。”齐颜笑吟吟的声音从电话传出来,她现在恨不能出现在傅言归面前,看着对方一脸吃瘪的样子,至少未来三年的谈资有了。
“意思是你以后只能求着他回来,想来硬的,很难喽,哈哈哈——”
“齐颜,我们已经和好了。”傅言归扔下这句话,挂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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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逼近午夜。
自从恢复之后,任意还没有信息素释放到最大限度过,今天算是第一次,腺体和身体都很不习惯,不过除了轻微眩晕之外,没其他反应。
他们一回到岸上指挥部,傅言归就把他送到套房。套房自然是傅言归的套房,任意原本的房间在套房旁边,是一间很小的单人房。
“你听话,”傅言归擦着他的耳朵低声说,“在我房间等我,我必须要在工作结束后第一时间看到你,不然我要发疯的。”
那声音低沉有力,带着蛊惑和诱哄,穿透任意的耳膜、大脑、心脏,然后蔓延全身。任意耳根子都是红的,乖乖点了头。
他坐在那张双人床上,发了好大一会儿愣,然后在房间里转了两圈,突然产生一种不真实感。房间里的衣物、日用品和书籍材料,到处都有傅言归的味道。这味道区别于对方的山火信息素,就是傅言归身上的味道。
这味道他常常闻到,但不得不承认,现在心境变了,身份变了,味道带来的冲击感也就变了。
他心底里涌上来一股情愫,很深,酿了很久,一旦冲破防线便一发不可收拾。他觉得从未像此刻一样爱着傅言归,没有任何误会、伤害、隐瞒,也不再有芥蒂、防备和不信任。
就踏踏实实地爱着。
任意洗了澡,从衣柜里找了傅言归的一件白衬衣穿上,坐在床头看了一会儿书,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傅言归还没回来,估计是没忙完。
他打了个哈欠,决定不再等,关灯睡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隐约听见开门声,有脚步声走到床边停下,而后又去了浴室。他翻个身,潜意识里知道是傅言归回来了,黑暗中嘴角微微翘起来,不过身体并不想醒。
直到被子被掀开,一个带着微微潮气的身体靠过来。
傅言归翻身压住他,两只手臂撑在他脑袋两侧,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
“别动……睡觉。”任意闭着眼,嘟嘟囔囔地说话。
“复合第一天,你太不尊重人了。”傅言归压得他紧紧的,动手扒拉他身上的衬衣,“你穿的什么?我看你就是故意的,那么多衣服不穿,偏偏穿这个,你不知道我见不得你穿白衬衣吗?”
是了,傅言归这人是有点癖好的,无伤大雅,但会伤身。
“……只有白衬衣、黑衬衣,没得选啊。”任意被身上那具庞然大物压得喘不上气来,努力动了动,还是闭着眼不肯睁开。
“你在诱惑我。”傅言归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手下不停,衬衣扣子片刻之间就全解开了。
“……嘶,冷。”
任意白皙的胸膛暴露在昏暗的夜灯下,空气侵袭,有点凉凉的。他终于清醒了一些,半睁着眼,抬手想把被子盖上。无奈手被傅言归压着,身子也被压着,根本动不了。他挣了挣,就不敢动了,傅言归下面的东西硬得要命,且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大,就抵在他腿根上,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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