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说有波折的话,就是林深原本是想跟着李既白的大伯李清洛回国的,但李清贤却横插一脚出来,早早说动老爷子把林深送去了M国。
林深初到M国时,对李既白也是现在这样,十分恭谨。他清楚自己的身份,从不逾矩。两个人住在学校附近一处独栋小别墅里,一起上学,一起吃饭。林深比李既白小两岁,来M国时李既白已经读二年级,他只能从一年级开始读,并努力在学业上向前赶,以求能和李既白节奏同步。
那时候李既白也不过20岁,两人相处时间久了,身边又没长辈盯着,少年心性难免流露。两个人也会一起泡吧喝酒、聚会玩乐,久而久之,林深就没有刚开始那么拘束了。
脱离了白岛枯燥乏味、日复一日的学习和训练,进入了新的环境,没有外物所扰,林深渐渐对李既白的感情亲密起来,对他的依赖和信任也与日俱增。
布鲁克就是在那个时候他们一起买的。
布鲁克刚来的时候,还是个小不点,林深一只手就能抓住它,将它按在浴缸里洗干净。后来渐渐按不住了,李既白就上手帮忙。两个男孩子脱了上衣,只穿一条短裤,在浴缸里和狗斗智斗勇,每次洗完澡,卫生间里都仿佛经历了一场海啸。
后来,李既白觉得这样不行,便买了一只大木桶,将布鲁克拎到院子里洗。没想到布鲁克从此彻底解放了天性,更加无法无天,常常顶着一身水满院子乱跑,那两人只好也跟着满院子围追堵截。布鲁克很知道狗眼看人低,专门“欺负”林深,对李既白却是狗尾巴摇得欢。
林深常常被他扑倒在地上动弹不得,拿着毛刷只能干瞪眼,全靠李既白帮忙才能完成这项声势浩大的工程。
后来两人回国,布鲁克也跟了过来。
只不过,给它洗澡渐渐变成了林深一个人的事。
林深显然也想到了以前,神情有些怔愣。然后又听到了李既白说“以后要来帮忙”的话,脸上有一丝不太明显的惊讶一闪而过。
他这时候完全可以官方回应,先生您那么忙,不用过来帮忙。
但他却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声好,声音小得让李既白甚至以为是幻听。
李既白拍拍他的肩膀,笑意更盛地开他玩笑:“不要这么可爱。”
“阿深,”李既白敛起笑意,神情认真地叫他的名字,亦如在M国的那些日日夜夜里的呼喊,语调平淡却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我不会拿身边人换利益,尤其是你。”
林深心底仿佛飞过一道光,身体每个角落里沉寂已久的黑暗突然被再次点燃。林深知道,或许它们从未熄灭过,只要有一点火种,就能和以前一样瞬间喷出炙热。
“我说布鲁克这么乖呢!原来它今天父母双全啊!”李蓄举着手机从狗屋后面蹦出来,两人一狗难得的平静被打破,李既白眉毛一挑,脸色不善地看向这个烦人精弟弟。
林深压下心中汹涌的情绪,迅速站起来,说:“你们聊,我收拾一下。”
“哎哎,阿深,你怎么走了?”李蓄喊了已经走远的林深几句,见人不搭理他,便悻悻地坐在他哥旁边。
李既白看着林深离开的方向,眸光沉沉。刚才自己说完那句话,林深眼眶瞬间就红了,尽管他低着头,但眼尾的晕红还是没能藏得住。
这人还是一如从前,外面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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