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
陆酩想了想,说:“不怕。”
阮时迁忍不住竖起了拇指,“我总觉着你和陆霆除了长得像,别的半点都不像亲兄弟,现在看着,像了。”
陆酩:“嗯?”
阮时迁道:“如出一辙的喜欢干傻事。”
他想起什么,幸灾乐祸道:“人人都道陆家庄的陆庄主年少有为,君子如玉,最是端方持重,如今竟成了断袖,不知要惊了多少人的眼睛。”
“届时武林非议,江湖骂名,有你受的。”
陆酩面色沉静,道:“虚名罢了,由他们去吧。”
阮时迁说:“我倒真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能让你断了袖。”
说着,他起了身,就要朝湖心亭外走去。
陆酩开口道:“看便看,不要点破吓着他。”
阮时迁啧了声,不由自主地搓了搓自己的胳膊,边走边道:“铁树开花头一遭,你可收收吧陆庄主。”
第74章
阮时迁一走出湖心亭,陆霆就走了上去,问他,“阮时迁,我哥怎么样了?”
阮时迁看了他一眼,就将目光慢慢移向曲泠,他毫不掩饰自己打量的眼神,曲泠眉梢一挑,不闪不避地看了回去。
四目相对,阮时迁慢吞吞道:“死不了。”
陆霆呸了一口,道:“什么死,怎么说话呢,我哥长命百岁。”
阮时迁不置可否地笑笑,对曲泠道:“这位兄台看着眼生啊。”
陆霆说:“这可是我们陆家庄的贵客,曲泠,曲兄。”
阮时迁玩味地重复了“曲泠”二字,道:“听闻曲兄和陆酩相识于他落难之际?”
曲泠不知他意图,却不喜欢阮时迁露骨直白的打量,不冷不热地应了声,就听阮时迁拊掌道:“这就是天赐的缘分啊!”
曲泠:“……”
陆霆在一旁应和道:“我也觉得曲兄和我们陆家很有缘分,我和曲兄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呢。”
阮时迁瞥了陆霆一眼,道:“你那张嘴终日不见消停,和谁不是相谈甚欢?”
陆霆不高兴了,道:“我和你就是相看两生厌。”
阮时迁说:“正好,耳根子清净。”
陆霆:“……你!”
阮时迁掸了掸衣袖,笑道:“曲兄不是江湖中人,不知此前是做什么营生的?”
他随口一问,曲泠却心中一慌,抬起眼睛看着阮时迁,不知如何作答。
陆霆说:“对哦,曲兄你以前做什么的?读书人?”
曲泠还未说话,就听陆酩开口道:“今儿是到了灶王爷扫院子的日子了?”
阮时迁转了个念头登时就明白了,哼笑一声,道:“行了,不碍你的眼,药你让陆骁来拿,我先回去了。”
陆酩道:“陆霆,你去送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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