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前面两局的赢面,有人甚至想要跟着赵瑾下注,跟得不多,但确实有人跟。
哗啦啦一连串的骰子声响起后,紧接着又是一阵欢呼声。
赵瑾又押中了。
她猝不及防挑眉,看了眼庄家,自觉自己和身旁这位唐二公子已经成了赌场的大鱼。
“继续玩吗?”庄家发问。
唐韫修吊儿郎当地点点头:“这么好的手气,当然继续!”
赵瑾这回还是押“大”。
跟她的人更多了,然而骰子声在耳边,身旁的年轻男人似乎轻笑了一声,而后揭晓时。
这回似乎没有被好运气光顾,输了。
“阿瑾,别泄气,继续玩。”唐二公子看起来像是一门心思要哄佳人一笑。
赵瑾:行。
然后她再押,再输。
最后将唐韫修的筹码输得七七八八,赌桌上一开始看准赵瑾运气好而跟她下注的人输得也不少。
有个男人冲着赵瑾的方向淬了一口:“呸,女人就是晦气。”
这话声音不算大,环境嘈杂,想假装听不见也不是不可以。
赵瑾还没做出反应,就看见身旁的男人陡然站起来,突然出现在对方跟前,神情看起来还是笑着的,笑意却不达眼底:“这位大哥,你说谁晦气呢?”
唐韫修看起来是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此时身边没等着侍卫,乍一看还挺好欺负的,然而那男人被唐韫修按着肩膀却动弹不得,他自知惹不起这种有权有势的公子哥,几乎是一瞬间便认了怂。
“没、没说谁呢,是我晦气,是我晦气……”
唐韫修没多说什么,闻声嘱咐大哥注意说话,别气急攻心,若不是有前头那一幕,唐二公子看起来更像是被欺负的那个。
再回到赵瑾跟前时,他又恢复了原本放荡不羁的模样。
“阿瑾,这是最后一把了,咱要是输了便回去。”
唐韫修不是那些倾家荡产来赌的亡命之徒,也不是妄想一夜暴富的普通男人,他是赌徒,是赌场看来懂进退的长期大鱼。
“押什么?”
赵瑾看不准这位公子哥的意思,怕多想了,也怕想少了。
但瞎玩这件事容易,骰子声再度响起,赵瑾往“大”的方向押去,庄家正要掀起骰盅,而唐韫修突然抓着她的手押向了“小”。
可谓是千钧一发之际,就那么一瞬间,众人眼中出现了结果。
“小”
赢了。
赵瑾露出了没见过世面的表情,庄家的表情略尴尬。
要说这地下赌场没猫腻,三岁小孩都不信,奈何偏偏就是有人想不开往里送钱。
唐韫修和赵瑾看起来像两条肥鱼,原本宰到方才最后一张银票,是该放走了,然而偏偏,赢了。
这一赢,又仿佛是另一种昭示,接下来唐二公子押的都赢了。
赵瑾看着这赢来的票子越来越多,隐隐有些不妙。
然而唐韫修不这么觉得,他甚至看不见人家赌场的人垮着一张脸瞪着他。
于是华烁公主越赢越慌,后来直接将舞台交给旁边的赌神,自己不知从哪抓了把瓜子,兢兢业业地嗑了起来。
赵瑾:好紧张。
“咔嚓。”
“咔嚓”
“……”
这两人看起来还没围观的群众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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