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夜里自然是忙碌的,一月三十日,后院除却他的母妃,有位分的妾室也有十几,每月一人分两日都不够。
难怪有时看见他父亲早晨起来脚步都虚浮着。
这话,靖允世子自然是不敢开口说出来的,但这些观念,无疑说明了他那个小姑姑给他带来的阴影之深。
那头还沉浸在未来驸马的琴声中的华烁公主,自然不知道自己的某个冤种侄子已经开始想如何远离她了。
经过这一日,赵瑾算是相信了唐韫修之前说的话,他说自己在才华方面并不比自己的任何一位对手差。
如今是身体力行地给赵瑾证明着。
不管是相貌、身材、才艺乃至家世,他都不遗余力地攀比着。
“殿下觉得我比之其他人如何?”
赵瑾保持沉默,倒是没见过这么爱攀比的,她有时候都不得不怀疑,自己究竟是选了个人还是孔雀做驸马。
只是这样的怀疑没持续多久,因为华烁公主未出嫁便在公主府里的逍遥生活终究是招致了皇帝的嫉妒(赵某人单方面揣测),放假结束,回宫备婚(坐牢)。
太后娘娘给她准备了两个嬷嬷,是担心女儿对成亲之后的事一无所知,又怕她出为人妇,处理不好公主府上的事,这俩嬷嬷算是助手吧。
赵瑾是这样理解的。
只是太后娘娘不知道的是,她这千娇万宠长大的女儿不仅很懂男女之事,虽然是知识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但在教材和理论知识方面,曾经经过了互联网充分熏陶的华烁公主可以大言不惭地说:
在座的各位,都是弟弟!
华烁公主,一个可以面无表情给人掏肠子的女人,男女一事,真的不值一提。
可惜太后娘娘爱女心切,她一面清楚意识到终究是要放女儿出宫,心里甚至还想着,需要女儿顾全大局,一面又总觉得她似乎还小,从来没独当过一面,日后为人妇,怕她受委屈。
这种矛盾的情绪演变成的,是一种权衡。
太后娘娘的天平早在许多年前便已经倾斜,所以在此时此刻,她再多的犹豫心疼,也不会影响自己的决定。
用赵瑾的话来说大概就是有点母爱,但不多。
毕竟是上一届宫斗冠军,赵瑾能理解。
在这种境况下,人太过清醒也不是一件好事,赵瑾很难对太后那双慈爱的眼睛产生太多情绪上的波动。
自从被勒令回宫之后,赵瑾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应该关心一下全年无休的冤种大哥。
皇帝这个位置,确实不太好坐。
于是华烁公主终于久违地给便宜大哥送去了慰问的鸡汤。
“陛下,华烁公主来了。”李公公低声道。
正在批阅奏章的皇帝不为所动,只是哼了一声:“她来这烦朕做什么?”
李公公:“……”
这突然给他整不会了。
难道不是您自己下令将公主带回来的吗?人家现在主动上门来了,还傲娇着呢。
然而李公公是赵瑾眼中最有职业操守的人,他恭恭敬敬道:“陛下,公主说多日未见您,甚是想念。”
“朕信她才怪。”
李公公还没来得及说句什么,又听见他的主子面无表情道:“让那丫头给朕滚进来。”
“……”
一时间,“口是心非”这四个字在李公公脑子里回荡着。
华烁公主端着托盘进来,先探出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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