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华烁公主。”
赵瑾从座位站起, “永平侯不必多礼。”
她并没有要将永平侯奉为上宾的意思,客气之余,更多的还是陌生与疏离。
赵瑾吩咐人给永平侯倒了热茶, 她轻声道:“永平侯今日来得实在不巧, 驸马如今还在工部, 你若是有要紧的事找他,本宫差人去工部将驸马请回来。”
“殿下,我今日是来找你的。”永平侯道。
赵瑾:“哦?不知永平侯有什么事,还是本宫能帮得上的?”
永平侯脸上的表情一滞,他毕竟已经年纪大了,许久没有以长辈的身份来求小辈办事。
“殿下,近来是否听说槐梅县私铸铜钱一案?”
赵瑾顿了一下,随后缓缓点头,垂眸道:“是有所耳闻,听闻这槐梅县的县令,是永平侯府上的公子。”
“殿下既然有听说,那我便不拐弯抹角了,”永平侯像是下定决心般道,“殿下,我宋家与唐家一般,向来对陛下忠心耿耿,祖上也是一同随高祖开疆拓土的,韫泽作为我永平侯府上出来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谋反之意呢?”
“还望殿下能够在陛下面前为犬子说些好话。”
这算是将自己的目的说出来了,永平侯想来确实许久不求人,赵瑾也看出来,永平侯此番,也像是病急乱投医。
赵瑾却是轻笑:“永平侯何必如此忧心,既然你也坚信三公子是无辜的,那何不等真相查明之后呢?你如今来找本宫,本宫若是进宫同陛下求情,他又会如何看待永平侯府呢?”
永平侯并没有因为赵瑾这么一句话便放弃游说:“殿下有所不知,私铸铜钱之罪,此事背后实在蹊跷,犬子上任不过两月,此事便出了,难免不是有人在给永平侯府下套,我与韫修的关系虽然一般,但毕竟父子的学血缘关系在,他的大哥日后还要继承我这侯爷的爵位,煜儿如今还在公主府养着,公主府与永平侯府的命运实则相连。”
赵瑾安静听完,并没有要立刻表态,反而笑了一声:“永平侯说笑了,公主府的命运不会与永平侯府的命运相连,只会与陛下的命运相连。”
便宜大哥还在一日,任何人都不可能能动她分毫。
永平侯:“殿下与陛下的兄妹情深,朝中人人皆知,只是殿下想来也不能否认,公主府与永平侯府之间真的毫无瓜葛吧?”
赵瑾目光落在永平侯府身上,这位侯爷确实不年轻了,发妻去世之后,扶正后的永平侯妇人生了一儿一女,其他妾室也有生下儿女,只是在嫡子嫡女的锋芒之下,他们想来并不出彩。
不管怎么说,永平侯府确实算得上是人丁兴旺。
只是如此兴旺的侯府,如今却需要父亲来替儿子求情。
“永平侯,”赵瑾轻声道,“本宫虽然对政事不感兴趣,但也知道,近来陛下正在气头上,本宫若是开了这个口,他将我这个妹妹也厌弃了,永平侯负得起这个责吗?”
“殿下有孕在身,陛下想必不会为难你……”永平侯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将剩下的话都说出来。
朝中不是没有人猜测,在宋韫泽出事前,甚至还有不少人上前来巴结永平侯,就算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注定是皇室之子,不一定姓唐,更不可能姓宋,那也是他宋某人的亲孙子。
赵瑾:“说实话,本宫与贵府三公子不过几面之缘,三公子为人似乎比较泛交,永平侯敢如此为儿子打包票,是真的确信此事与三公子无关吗?”
永平侯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便又听赵瑾道:“本宫同陛下一样,只信唐家,永平侯为官几十年,应该明白什么叫做过犹不及,永平侯府毕竟不是只有一位公子,若是陛下烦了,先降罪于侯府,便得不偿失了。”
赵瑾再次站起来:“来人,送客。”
永平侯张了张嘴想要说句什么,结果那边公主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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