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今晚与本宫同寝。”
宫人退下,唐修修弯腰捞起女儿,低声哄道:“圆圆不哭了,爹爹抱。”
好不容易将孩子哄睡,小小的一个窝在夫妻俩中间,还非要爹娘都侧身搂着。
第二日传出去的便是,太后身体不适,召公主驸马留宫中陪侍。
赵瑾与唐韫修他们自然是大大方方归家来,马车后面还跟着不少太后赏赐下来的东西。
至于哭唧唧的小郡主,一觉睡醒之后又什么事都没有了,粘完爹娘又粘她的唐煜哥哥。
春节之后没多久,突然传来皇帝要打猎的消息。
往年帝王狩猎,通常会在八九月份,冬季也有,但终究是少数,起码当今圣上在位时,极少于冬季狩猎。
消息传来公主府,唐韫修与赵瑾二人是被点名陪侍的,届时到场的人自然不止诸位皇室,更多的还是朝中的大臣,这种场合,显然是武将大显身手的时候,每年狩猎数量或者质量名列前茅的臣子都会得到皇帝的赏赐。
说起来,早在先帝在位时,皇家狩猎场上通常得到魁首的都是皇子们,就连如今的皇帝还是当太子时便是这狩猎场上的佼佼者。
赵瑾作为公主,出席这样的场所不是第一次了,只是从前在这种场所她是能避就避,尤其是及笄之后那几年,她几乎不参加这种无意义的应酬。
至于唐韫修,身为武门之后,从前若是稍微积极点参加这种场合,也不至于直至成为驸马之前还是一介白身,即便有永平侯之子的身份挂着,也不代表他依旧是个无所事事的公子哥。
皇家狩猎场难得开放一次,能来凑上一番热闹,都算是身份的象征。
此时正是一月份,北风凌厉着,偌大的京城还沉浸在新年的喜庆里,雪不常下,但风中飘荡着灯笼的红,仿佛人还活在昨日般痛快。
赵瑾踏入猎场时,宫人还没迎上来,便与她的邻居以及九皇兄撞上了。
赵瑾脸上没有丝毫吃惊,她微微屈膝:“九皇兄。”
唐韫修也拱手作揖:“见过炀王。”
这对夫妻倒是如出一辙的宠辱不惊,似乎根本不知道,他们两个的举止有多少人盯着。
炀王身上穿着黑甲,束高冠,隐约可窥探一丝将帅风范,他轻笑:“今日皇兄心血来潮召众人来猎场,本王听闻驸马武艺不差,不知稍后可有兴致一展身手?”
此番,算是向唐韫修抛了问题,不算刁难,也不像是怀有好意的样子。
唐韫修作为拥有一个大将军兄长的驸马,自然很难不被人拿来对比。
就是这人,单独拎出来一看还行,但若是将他与别人对比起来,便又显得寡淡几分。
即便身为驸马,驸马与驸马之间也都是不同的,起码作为华烁公主的驸马,唐韫修一直以来的定位都扑朔迷离。
高门子弟却又甘愿为驸马,武艺高强却又胸无大志。
“炀王说笑,在下还需陪侍公主与陛下身边,这猎场,多的是勇猛的男子。”
唐韫修拱手,三言两语诠释了什么叫做狐假虎威,又是公主又是陛下,傻子都能听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炀王笑着:“驸马谦虚了。”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目光落在赵瑾身上:“皇妹,听闻皇兄近些年来并不如何经常开这皇家猎场,今日怎会有兴致?皇妹知晓其中原因吗?”
“九皇兄折煞我了,”赵瑾没有感情地敷衍道,“皇兄心里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晓。”
帝王的心思还真别猜,这是赵瑾这么多年来得出的结论。
至于这次的皇家狩猎,说不定还是因为除夕那夜,皇帝需要证明自己身体依旧硬朗着,也需要让臣子们看到,他们的君王依旧耳目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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