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的大腿,“娘亲!”
可怜的小家伙还不知道,明日一大早她就要成为众多早起大军中的一员。
赵瑾牵着闺女的手进去,接下来是用膳的时间,陈管家早就吩咐人做好了晚膳,这是三年后赵瑾等人第一次在府上用膳。
只是如今心境全然不同,夫妻二人今日入宫一趟,回来后沉默了不少,赵瑾简明扼要给家里两个幼崽说了从明日起需要进入幼崽噩梦学堂念书的事。
关于学堂,唐煜与赵圆圆在临岳时已经体验过了,只是临岳那边由赵瑾出资的学堂,就连晨练时间都比上书房迟半个时辰,这会儿两个孩子要一大早便起床,赵瑾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只是,孩子吃些苦是好事。
赵某人这样想的时候丝毫没回想起自己曾经是如何为了多睡半个小时顶着众人异样的目光走进上书房的,寻常孩子迟到后在众目睽睽下走入学堂都会有浓重的羞耻感,少傅当年根本没意识到赵瑾这个看着几岁的孩子身体里是成熟大人的灵魂。
她可比那些调皮的小公子们不要脸多了。
羞耻心?
她没有。
少傅一开始顾及她是个小姑娘,不打手板,结果她天天迟到,上课虽然不吵闹,安安静静的,但那个眼神一看就是在走神。
这种就是班上最平平无奇同时也是最容易让先生忽略的孩子了,奈何赵瑾当时是周围一圈孩子里面身份和辈分最高的那个,少傅怎么可能忽略她,在赵瑾连续迟到一个月后,少傅叫住了她,在众目睽睽下打了尊贵的小公主五个手板。
小公主没有哭,不仅少傅惊讶,就连那些等着看小公主哭鼻子男孩也有些失望。
赵瑾当时不仅不觉得手板疼,甚至还想让少傅不要放水放得那么明显,介于被打的人是她,她就不跟少傅多嘴了。
后来大概是少傅告家长了,皇帝亲自来巡逻时,赵瑾装模作样听课了,皇帝一走,立刻原形毕露。
少傅:“……”
小姑娘还有两幅面孔。
不过那些都是往事了,赵瑾如今当了娘,应当好好教育孩子专心听讲的。
直到她那天真无邪的女儿开口问:“娘亲,你小时候也在上书房念书吗?”
赵瑾:“……”
糟糕,她忽然意识到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有空得跟少傅他们唠唠,平日里讲学的时候少跟孩子举教学反例。
待夫妻二人躺在床上时,灯火熄了,赵瑾才问起白日里的事情,她侧身自然而然将手搭上唐韫修腹上,轻声问:“皇兄单独留你时说了什么?”
唐韫修握住那只手,轻轻捏了捏,语气温和,还有股淡淡的懒散:“殿下想从我这里打听机密,是不是得付出些什么?”
赵瑾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玩这些小把戏的,这几日一直在赶路,今日回来还没歇下便进了宫,人又不是铁打,赵瑾眼睛已经是半眯着了。
唐韫修累不累她不知道,她今夜是没力气荒唐了。
但该问的事得问清楚,她象征性地蹭上去,亲了唐韫修一口,小声道:“先欠着如何?”
说到这里,唐韫修便睁开眸子,抬起另一只手给赵瑾撩了一下额前的碎发,脸色如常,但话就不那么正经了,他说:“下次在铜镜前如何?”
他的诉求倒是很直接。
赵瑾年纪上比他大,自然不能在这时候认输,她说:“驸马若是喜欢看清楚点的,本宫让人去做面新镜子如何?”
谁还不是个变态了?
尽管赵瑾口中“更清晰”的镜子还没出现,但显然是这短短的一句话,便已经打乱了唐韫修的气息。
她平日里并不会在唐韫修面前自称本宫,除非是夜深厮磨时,他喊的那声“殿下”越是低微虔诚,身下便愈发用力,赵瑾开口时才会自称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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