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在赵瑾说出青玉死讯之后,跟前的男人终于情绪奔溃了,“你骗我!她怎么可能死?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们的阴谋诡计。”
赵瑾似乎叹了一口气:“本来要是知道你这般在乎她,本宫也不是不可以骗你说,只要你将知道的都说出来,本宫就放了她。”
“但是本宫确实不爱撒谎。”赵瑾字字带血般扎心。
吕灏还想说句什么,赵瑾却不打算奉陪了,她转身,侧头对炀王道:“九皇兄有话说便尽快吧,本宫不打扰了。”
赵瑾没有什么眷恋地往出口的方向走去,吕灏在后面哑着嗓子吼道:“你回来说清楚,青玉到底如何了!”
没人在理会他。
炀王脸上也是一脸晦气,如果吕灏不是死囚,没有被抓,他如今定然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是霜儿给你的休书,从今往后,你与本王的女儿和外孙再无瓜葛。”
吕灏看着上面的休书二字,忽然笑了,像是带着报复性般,他说:“父亲这般着急与小婿摆脱关系,还真是伤人心。”
炀王冷声:“炀王府和霜儿从来没有欠你什么,今日就算两清了。”
“当初若不是霜儿说要嫁你,你哪里配得上本王的女儿?”
“今日这般,皆是你咎由自取!”
赵瑾走在前面,忽然后面传来一声伴随着癫狂的呐喊:“别以为你们就这样就高枕无忧了,武朝将亡,武朝将亡哈哈哈哈……”
炀王完全是黑着脸走出来的,大概是在反思自己当初怎么就选了这么个女婿。
但这种事想再多也无益,他问赵瑾:“本王府上的那个婢女真是你抓了去?”
赵瑾:“……”
这算什么,兴师问罪?
炀王毕竟是皇宫里出来的,他的心思比自己那些个儿子来说复杂了不少,他府上确实少了个婢女,但他的反应其实不算慢,只是在意识到要将人抓起来时,那个名叫青玉的婢女已经离开了他的府邸。
“我确实带走她,但人确实也死了。”赵瑾说道。
炀王似乎想说句什么,但又什么都没能说出口,赵瑾看着他的背影出宫,当夜,听说炀王将几个儿子都叫到了院子里,军法伺候。
炀王妃以及几个妾室在一旁求情也无济于事。
这点事情根本用不着赵瑾自己去打听,她一觉睡醒就有人来通报这点事。
紫韵正在给赵瑾换药,她的伤口在前两日还化脓了,疼是真的疼,只是这点事赵瑾也没有写在家书里面告知唐韫修,他在战场上想必操心的事很多,没必要为此分心。
只是她不说,不代表唐韫修没有关注京城的动静。
战场上,军营里面,唐韫修听着下面人汇报京城的状况,在听到华烁公主为小皇子挡了一剑后蹙眉。
那双丹凤眼沉寂着,下颔线掩在盔甲下,似乎是没有任何表情,这样一张脸放在敌人眼里,确实不像是能提起剑的。
当初唐韫锦接管唐家军时也受过差不多的质疑。
唐家人的长相看上去都像是应该在京城里面享受太平盛世的,只是偏偏这么一代传一代下来,都在边疆戍守。
皇室礼重唐家,这是众人皆知的事实。
尤其先帝在时,唐家人尽数血洒边疆。
如今到了唐韫修。
“驸马,下面人通传,道是终于在悬崖底下捡到了世子的腰牌,世子兴许还……”
“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