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前的这个老头,看起来就只是城中普通有钱人家的糟老头子罢了,可不知为何,他被这老头冷冷的一撇,心中却升起了一种莫名的胆寒。
别说是骂了,他现在甚至还有种想跪下认错的冲动。
有钱老头,也就是顶着白老爷人设的白泷,一眼就看出小倌已被他的威压所震慑。
为掩人耳目,白泷也没有过多为难小倌,冷冷吩咐:“开房,要二楼左侧的房。”
这下子小倌再也不敢多言,应了一声就立马领着他们朝二楼走去。
将他们领到房间门口后,小倌也是一句话都不敢再说,直接转身就跑。
不过他还没跑两步,就被白泷给叫住了:“站住。”
小倌身子一僵,欲哭无泪的转过身来:“客官,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冒犯您身边的公子,求求您就放过我吧!”
白泷:“我何时说了要为难你。”
小倌:“那您这是?”
白泷:“问你个事,除了我隔间的马衡,荆州城内可还有其他喜欢逛青楼的马衡?”
原来只是打探消息,小倌松了口气,小心回答:“没了,据我所知,整个荆州城内就只有您隔间的马公子叫马衡,马公子在荆州城内是出了名的风流,他最常来我们楼找芸娘,现在芸娘就又在里头伺候他呢。”
白泷:“芸娘?”
小倌:“芸娘是我们楼的花魁,马公子很喜欢芸娘,好几次都说要将芸娘接回去当妾,只可惜他家娘子不同意。”
小倌似乎是对这事八卦已久,说完之后还嘟囔了句:“不过就算是他家娘子答应,恐怕芸娘也不会答应。”
西辰注意到这句嘟囔,上前一步,问:“芸娘为何不会答应?”
小倌小声道:“因为马衡太穷了啊……”
西辰以为马衡经常逛青楼,定然是个有钱人,但事实好像并不是这样的。
据小倌说,一年前的马衡的确是个有钱人,他父母在荆州城内做香料生意,算是城内比较有钱的人家,但一年前,他父母在游湖的时不小心出了意外,双双身亡。
小倌:“马衡是个只会吃喝嫖赌的废物,他父母一死,他家生意立即一落千丈,他又整日挥霍无度,这才一年,马家就已经门庭落败,听说再过不了多久,他就得去睡大街了。”
“芸娘不是个傻子,他现在还有些钱能挥霍,芸娘自然会好生伺候,但嫁到他家,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小倌吐槽:“也就是梁小青才会把马衡当个宝。”
西辰眸光微动,装作不经意的问:“梁小青又是谁?”
小倌:“就是马衡的娘子,她一直不离不弃的跟着马衡,当真是个痴情的好女人。”
西辰心想,若是不离不弃的跟着一个好男人,这的确是痴情的好女人,但若是不离不弃的跟着马衡这种渣男,那就只能是痴情的傻女人了。
该打探的消息已经打探到,他们也已经确定了隔间的马衡的确就是他们要找的马衡,西辰没再多说什么,他随手给了颗赏银,打发小倌下去。
“要问都已经问了,你下去吧。”
在打赏方面,西辰一向出手大方(反正不缺钱,现在用的也不是他的钱),小倌没想到被如此凶残的白泷打探了消息还有这么多的赏银可以拿,当即兴高采烈的对西辰鞠了一躬。
热情道:“谢谢公子谢谢公子,公子若是还有什么需要,找人去唤我便是。”
说着,小倌的职业习惯就又让他不自觉的朝西辰伸出咸猪手。
刚伸出一点,就遭到了白泷的严厉呵斥:“我看你是想让我剁了你的手!”
小倌面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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