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莱特见过的虫族加上整个修真界,都没见过如此冥顽不灵、固执己见的生物!
他和塞西尔从误会到知己,又成了道侣。
言语表达可以影响思考的方式。
塞西尔明明已经习惯了、也那么喜欢“道侣”的称呼。
但可恶的塞西尔,居然只改了称呼,行动上毫无改变!
塞西尔在他面前,是单把“雄主”读作“道侣”吧?
魔尊觉得他之前还是太温和了,决定用激烈的行动身体力行。
“好、好,好,”魔尊气得连声道了数次,“既然如此,就如道侣所愿!”
光秃秃的旷野上长出几棵梧桐树,树枝上垂下寄生的藤蔓。
藤蔓缠绕上塞西尔的手腕和虫翼,限制了他的活动空间,也支撑住塞西尔没法独自站稳的身体。
无论如何生气,魔尊都不可能像原主那样,让闪电长鞭真的落在塞西尔身上,哪怕是在精神海中。
瓦莱特将塞西尔抵在树干上,左手按住上将后脑,让塞西尔低头跟自己接吻。
塞西尔的舌尖被瓦莱特泄愤般咬了几口,没有见血。
他们吻得激烈,等分开时,两虫的唇都有有些红肿了。
瓦莱特才觉得心情舒畅了几分。
没办法,塞西尔是他主动结了魂契的道侣。
除了护着还能怎样?
魔尊将带着电流的指尖压在塞西尔胸前某处。
上将本能想躲开,可背后是坚硬的树干,手腕是环绕的藤蔓,身前是雄虫的手指。
塞西尔无处可躲,只能喘息颤抖着,不断凭本能挣扎。
手指握拳又松开,或攥紧藤蔓,手臂的肌肉线条时隐时现。
上将摇晃着身体,想要摆脱刺激的来源,但瓦莱特的手指紧随着他的动作移动。
塞西尔只能挣扎累了稍事歇息,复又徒劳挣扎。
然后逐渐瘫软下来,塞西尔不得不将体重都交付给手腕和虫翼上的藤蔓。
上将像一支逐渐融化的冰淇凌,美味而可口。
直到瓦莱特满意地亲了口“劳动成果”,激出一声惊喘,漫长的折磨才暂时告一段落。
但远未结束。
瓦莱特继续“拷问”:“我听说,其他恩爱和睦的雌君和雄主,在雌君出征前,都会给雄主送上祝愿。”
他亲了亲道侣没最初那么清醒的眼睛,不容拒绝地问:“塞西尔想对我说什么?”
既然道侣心里要坚持“雌君雄主”那一套,他便入乡随俗一回,按亚夏虫族的习惯来。
塞西尔不知道,限制他行动也支撑他体重的藤蔓,是否是瓦莱特的精神力触手所化。
细小的藤蔓像雄虫的精神力触手一样调皮,玩弄着他虫翼的敏感处,让塞西尔很难集中精力回答问题。
他还没从方才持久的刺激中恢复,只稍微犹豫了一下,彩色的电光又出现在瓦莱特指间。
雄虫的手指在另一侧胸前点了点,没什么耐心地又问了一遍。
“唔、我只是、去指挥、别……”瓦莱特恶劣的小动作让塞西尔的回答断断续续,上将加快语速道,“我身为高级军官,大部分时间都在旗舰上负责整体指挥,不会有什么危险。雌君献上祝愿,只有在执行极其危险的任务前,军雌才会这样做、嗯……”
瓦莱特听了一半便伸手,带着电光的手指把上将胸前的一点按得全部陷了进去。
魔尊直觉此话有假,他对危机的直觉极其敏锐。
多亏对危机的感知与规避,少年晏随洲多次死里逃生,躲过追杀。
从塞西尔与原主订立契约虫婚,和上将设赌约也要进行虫婚的原因;
皇室成员明明关系和睦,塞西尔却要他在皇后生日时帮着隐瞒;
塞西尔对选择母星的原因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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