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翼天生是高序列雌虫的武器,也是敏感的要害, 虫翼损伤会大幅削减军雌战斗力, 在高级治疗舱数量不足的前线, 部分严重伤势可能导致摘除虫翼的手术。
大约袭击者是雌父的缘故,塞缪尔在震惊和剧痛中挣扎了几秒, 才开始思考泰伦用来攻击他的生物结构。
答案很明显, 塞缪尔曾见过, 只是他可以忽略, 不愿深思。
塞缪尔快要维持不住站立的状态, 冰冷的现实和剧痛的虫翼无不在嘲笑他的天真愚蠢, 像泰伦斥责的那样。
他想用言语阻止泰伦用疯狂的方式实现荒诞的妄想, 但雌父先他一步, 撕下虚伪的面具, 露出残忍的本性。
塞缪尔被他称为雌父的虫逼上没有选择的绝路。
泰伦欣赏了一会儿叛逆子嗣被打倒的惨状, 对塞缪尔识趣的缄默感到满意:
“你问我是否在意工具的感受?塞缪尔,这么多年你的脑子里装了多少无用的东西?”
“能为异种之王的意志服务,是他们的荣幸!”
“你说呢?回答我!”
泰伦企图让子嗣认同他的观念, 无论用什么手段。
所剩不多的理智判断出, 被亲自诞下的子嗣否定不可接受。
冰凉潮湿的触手覆上塞缪尔右侧虫翼。
论威胁的手段,泰伦比塞缪尔精湛太多。
反抗还是臣服, 塞缪尔讨厌做选择。
他总是选错,比如刚才, 他居然试图用言语唤醒、感化雌父泰伦。
他不该妄想与泰伦沟通, 他应该彻底狠下心来, 哪怕用偷袭的方式, 才不会使自己落到现在的境地。
“您说的对,雌父,您的意志就是亚夏虫族的意志,”塞缪尔低声道,“您将带领所有虫族,燃、尽、日、暮。”
他在最后四个字猛然提高声音,半跪着扑向一旁的泰伦,像一个虔诚的虫神信徒那样,紧紧抱住雌父的双腿。
等待让时间变得漫长,心跳数十次后,预想中的强光与热浪迟迟没有出现。
泰伦对他“迷途知返”的夸赞仿佛从极渺远处传来,塞缪尔有些恍惚地想,塞西尔大约的确已经死在了与异种之王的战斗里。
不然塞西尔听到“燃尽日暮”的暗号,怎么不引爆他体内的微型炸弹呢?
在异种母巢秩序开始崩溃时,进入核心区找塞西尔的选择,他又一次选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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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塞西尔在哪里呢?
上将在地底核心区,情况糟糕,但至少活着。
塞西尔力竭倒在伊利亚死而不僵的尸体上后,数条还保留着基础神经反应的腕足仍在忠实执行本体最后的命令,向偷袭者发起攻击。
缠斗结束,塞西尔艰难取胜。
惨胜的上将被伊利亚的尸身挤在狭小的空隙里,视角与移动都受限制。
所剩无几的力量不足以让塞西尔从罅隙中脱身,他只好藏匿在这里。
恢复体力相对容易,但与伊利亚战斗时的巨额消耗和精神海损伤需要很长时间愈合。
这类精神上的伤势通常无法治愈,要么错过最佳就医时间,要么病患因二次精神伤害——比如治疗过程产生的痛苦崩溃。
重度或永久性精神海损伤会使军雌对痛苦的承受阈值大幅下降,就是沦为废虫。
对大部分军雌而言,变成废虫还不如不如直接死在星际战场。
塞西尔有些精神恍惚,他仿佛听到道侣在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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