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空房,我俩没睡一起,什么关系也没有,你脑瓜子别胡思乱想了。”
“没有,我哪里是这个意思,你睡我房间呗,让他睡你房间。”
君熹觉得还是不太妥当,也不想让她家应先生又回味一遍当年在瑚州基层工作时的辛苦,所以挂了电话也没有去把酒店取消掉。
这趟回房一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随领导出去见客户,在外待了一天,晚餐在览市老城区一家私人菜馆吃的,味道虽说不上绝美但是有个蒜蓉虾味道和应晨书做的差不多,也就那个虾最好吃。
回酒店已经不早,挺累的,但也是一个新鲜体验,君熹学到了不少新知识。
她想起应晨书说的,离开了学校重要的不是成绩,而是为人处世,今晚饭局上客户非要给领导倒酒,她这上司貌似身体喝不了多少酒,她挡了两杯,自己也喝不了了。
眼看冯冠霆在按眉心,对这局面有点头疼,毕竟虽然下属挡酒天经地义,可是她一个刚毕业的女孩子,酒量撑死也就那样,加上她之于冯冠霆来说,到底是应晨书的人,他哪里好真的拿她当助手做牛做马地差遣,要是喝出个好歹,他也逃不掉。
但是君熹彼时也不好让领导反过来替她挡酒,她想了想,最后巧妙开起了玩笑,说她今天估计很难把领导安然无恙地送回酒店,得提前吩咐菜馆的工作人员一会儿帮忙送一下人。
她这么一说,让客户等她一会儿,接着起来出门打电话,做足了要陪客户喝酒尽兴的态度,但是到外面洗了个脸清醒清醒后,回去他们愣是没人再劝酒,都聊起了天。
在外面混的都有点眼力劲儿,总不能真的把他们上司下属全喝倒了需要人送回去,那就有点过了,要是路上出个什么差错那还不是他们的责任,云鲸可不是小公司,犯不着一时兴起惹事。
回程路上冯冠霆虽然很晕但还是一个劲说她聪明,才第一次出来就觉得她成长很快,是个得力的助手。
出差第二天的工作量就不算多了,只是去客户公司签上前一晚谈成的项目合同。
盖完章君熹拿着牛皮纸袋跟冯冠霆一起回酒店。
她在冯冠霆的房间门口和他说:“我送您去机场,冯总,然后,明天是周末了,我想趁机回个家,所以这一趟就不和您一起回北市了。”
冯冠霆了然地点点头:“你家在览市吗?”
“在瑚洲。”
“哦,瑚洲,也不远,那你去吧,不用送我了,酒店的车送就行。”他温和地冲她说,“周末好好玩,车费回头一并报销了。”
君熹粲然一笑:“谢谢冯总。那我送您下楼。”
两人一起下去,目送领导的车子走后,君熹才回来收拾东西,退了房,背着她的小包打车去了明顺公馆。
才下午四点,应晨书不在家。
她自己拿着包跟阿姨上楼,收拾完下楼熟门熟路地去开冰箱。
拿出一个小蛋糕,洗了一个水果盘,抱出来在偏厅找了个茶几坐下,边享受下午茶边看应晨书这座明顺公馆的风景。
远处在修剪盆栽的阿姨有点好奇这位君小姐怎么这么自来熟,才来一次,这第二次就已经如此不见外,吃的喝的全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君熹不小心打翻了果盘,水果散落一地,阿姨过去帮忙收拾。
“我来我来,君小姐坐着就好。”
“没事,我自己可以。”君熹蹲下去捡樱桃。
中年女人微笑说:“幸好君小姐不见外,不然我招待不周,也挺不好意思。”
“哪里招待不周,我当自己家呢,您不用客气。”
“……”
阿姨笑容有了一丝凝固。
君熹似乎看出对方的端倪,马上解释,“哦,这边我虽然没来过,但是在北市,我和应先生住在一个房子里,所以……对他的东西,就不太有界限感了。”
阿姨恍然:“哦,原来。”
听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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