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家族里唯一重点培养的继承人,对他寄予厚望,但凡随便一个世家子弟,这一个月里就已经挨了几十大板发配欧洲去吃苦反省去了,家产也不可能分了,还会来一个终身限制入境,那会儿,再硬骨头的人都得在机场跪下认错,老老实实回去听家里安排,让往东就往东,西是什么,是西天。
但凡应晨书这些年的成绩和能力没有已经强到有些超脱家族的背景,他都是这个下场。
哪里还能如愿,真的让他踏上了回北市的这条路。
“曾教授,仰慕已久,幸得关照,我自知资……”
曾山好像一下子从云空掉到地上,愣愣地去看君熹,她手里捏着一张包裹巧克力的纸在朗诵。
他马上过去,“怎么回事?”
君熹把皱巴巴的纸塞给他,悲伤道:“我罪该万死啊,我不该吃了曾教授的情书的。”
“……”
曾山尴尬地拿过那张纸回去坐下,认真看起来。
君熹恢复了笑脸,起身凑过去:“你学生给你送的?哇你还搞师……”
“不是,那个……”曾山立刻解释,“她已经毕业了,去年就毕业,只是每年都会给我送生日礼物而已,我是没想到她毕业了还会送。”
“哇那更是真的了,”君熹眼睛放光,八卦道,“师姐变师母。”
“……”
君熹被他送出办公室,曾教授关了门,决定自己去钻研了。
反正今天也没课,她只是来请教他一个问题。君熹直接回家了。
管家正在找人扫雪呢,铲车都开过来了。
君熹站在门口研究道:“这不能安装化雪系统吗?就把地撬开,在下面铺暖管,一了百了。”
管家:“这儿始建于明泰昌时期的,几百年了,眼下都骨质疏松了,一动地基就整个谢安街都成废墟,那也是一了百了了。”
“……”
君熹噗嗤一笑,点点头:“怪我历史不好,当我没说。”
一转身进屋,忽然一头栽入一个宽大的怀抱。
君熹差点摔倒,被他抱住才稳下的。
她愣愣抬头,看到男人棱角分明利落帅气的五官,还有那一双总是对她含笑的温润眼眸。
她不由揉了揉眉心,“我没做梦吧,你,你怎么大清早的来啦?”
“十一点了还早么?”
“这么晚了?我出门才九点。不过,你从没有这个点来过。”君熹开心得差点跳起来,直接踮起脚尖就去亲他脸颊,“啊是真的,是新鲜的活的应晨书。”
他莞尔,看外面工人都低下头避开他们的亲密动作,就把她搂着往里走,“我以后都在这里,我还管他早晚的。”
君熹乐得不行,“可是我还没吃早饭,你也太早了。”
应晨书的笑容收敛了,眼里的光聚拢起来,炙热地盯着她:“什么,这天气,十一点了你没吃早饭?”
君熹马上道:“但是我吃了曾教授的一颗巧克力,能量满满的。你知道吗,他和一个博士那个……”
“能量在哪里?今天零下十二度。”
“……”
应晨书这人从不说废话,但凡他第二次提起的事情就是大事,君熹马上低下头夹着尾巴做人。
但是应晨书还是把她拎去了餐厅。
虽然如此,但是他从头到尾陪着她吃这顿临近午餐的早餐,君熹已经切身感受到了他来北市带来的巨大利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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