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治疗的日子,梁守熠主动问:“贺家撤投资的事,我打听了一下,是贺父的二太太生的长女使的手段。”
“哦。”姜阮说:“我听贺子期说过,他.妈是第三个老婆,只生了他一个,大房生的一儿一女真可怜,都死于非命,大太太没死,看他们斗来斗去,估计心里很开心。”
梁守熠:……或许吧,姜阮的想法总是很惊奇。
从来没有人心疼过用嫁妆支持贺先生起家的大太太的心酸,她吃斋念佛,不知心里念的是哪尊佛,求的是什么愿?
姜阮心想,如果是她的话,当然不会求贺家人平安富贵,最好杀个两败俱伤才痛快。
想远了,姜阮说:“贺家撤投资我也不怕,合作之前秦炎做过预防,目前为止,没有任何外部资金的情况下,靠我们自己,每个月依旧能消化掉二十万只鸡仔。”
梁守熠算过账,质疑道:“你们勉强开起来十二家店,月消耗仔鸡十万只,还有十万只怎么办?”
姜阮嘻嘻一笑,“真用不完,那就和大良乡一起开厂做风干鸡,打通全国供销社的销售渠道,还有那么多国营厂子,端午中秋春节的采购,都可以去跑跑呀。”
梁守熠本来想提投资的事情,但人家已经计划好,那就不要多事了。
…
贺子期那边,回家和他父亲谈了一次,他是父亲的老来子,只听过大太太过世的一子一女,在他几岁的时候过世,他不记得模样了,大太太把所有的照片销毁,估计父亲都模糊了他们的样子。
现在父亲只有他和二房的两个女儿,目前大姐管理家族大部分产业,中断投资,少不了大姐的手笔。
但大姐敢这么做,肯定得到过父亲的默许。
他把对姜阮的了解和父亲说了,“虽然改革才开放,内地的商人不是傻子,合作之初已经做好撤资的准备,他们自己的实力,完全可以消化一半的养殖量,另外一半,用赚的钱周转开厂研发新的产品,打通销售渠道后,说不定赚的更多。”
“而我们几十万投资损失掉不说,还失去了姜阮,今后她开发神草花系列医药保健品,贺家送钱她都不会要,梁守熠还虎视眈眈呢。”
贺父看了儿子带回来的预估报告,对姜阮和她的合作伙伴暗自吃惊。
姜阮有独家技术,她的伙伴没有一个蠢人,想吞并不现实,只能寻求合作。
贺父笑道:“你大姐觉得内地一个小丫头,想吞并她轻而易举,看来你大姐错了,你回去就打二期款吧。”
贺子期恨的咬牙,如果就这样回去,他在家族、在姜阮那边还有什么地位可言。
大姐对付他,得付出代价。
贺子期拿出从姜阮那边厚着脸皮要来的神草花茶,说道:“爸,我身体略有好转,都靠姜小姐给我的这个茶,梁守熠卖了姜小姐好大的人情,才弄了几两过去,他每天都喝的。”
上回神草花的样本贺家找实验室分析过,自然知道药效有多神奇,可惜别人种不出来,也合成不了。
贺子期说:“爸,炸鸡店的投资,我想以个人的名义来投,这样姜小姐或许不会反感,既然大姐耍手段不在乎的小生意,给我做吧,您就当支持我创业了。”
“这神草花茶,姜小姐答应长期供应给你吗?”贺父问道。
当然不是长期的,临走时贺子期讨要了很长时间,姜阮才给了他二两。
他咬牙应下来,“如果我能继续给她投资,她每个月能卖给我二两茶。”
…
贺子期把二三期的投资款全拿回来,往姜阮面前一拍,说:“加上一期的投资款,都算我个人投资,这次你们放心扩张。”
一次性把投资款全给到位,投资人从贺家的公司,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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