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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然心里一直都有一种若有似无的紧迫感,她不知道这紧迫感来源于何处,但正是这种莫名的直觉鞭策着她,或者说他们,一起放弃距离更近、安全系数更高的长江基地,而选择离他们距离更远同样是隶属官方的远在上京的中央基地。
“继续睡吧。”越祁揉了下娇然的脑袋,坐在了娇然的旁边,娇然没再选择躺在沙发上,而是就这么蜷着靠在越祁的身上,轻轻拎了片被角盖在他腿上。
同一片空间里多出几个陌生人的呼吸,别说是越祁他们,就是娇然都没办法睡得安稳,好不容易酝酿出一点睡意,却突然听见一些陌生的动静。
……似乎是男女压抑的喘息。
娇然心里警惕着,听见动静立马惊醒,她脑袋微动,下一刻一只手覆在了她的左耳上,捂得紧紧的。
她右耳抵在越祁的肩上,越祁说了句什么,声音通过身体的直接传播听上去怪怪的。
他说:别听,睡觉。
——娇然:睡不着了
一到要吃肉我就开始纠结,头秃……
轻浮
捂在耳朵上的手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至少娇然清醒后,听到的动静反倒更加清晰。
手电筒不知道被谁关掉了,黑暗中只听见不远处传来的阵阵喘息,伴随着女人甜腻的小声讨饶和皮肉拍打撞击的淫靡之声。
那声音越来越大,原先还有意收敛,后来随着欲望的纾解,似乎是快感突破了理智,男人的粗喘声越来越重,嘴里也不干不净地说了些床榻上的荤话,有些字眼娇然听着有些懵懂,但这并不妨碍她知道这不是好话。
娇然脸有些红也有些烫,她听见薛炎似乎低骂了一声,然后站起来摸着黑往厕所那个方向去了。
她连人带被一起被越祁抱进怀里,脸埋在他胸前,两只耳朵被他的手死死捂住,她脸蛋越来越烫,连呼吸都开始灼热起来。
越祁捂着她耳朵的力道很重,这种状况下,她应当是什么都听不见的,可她却觉得那些陌生而淫靡的声音却丝丝入扣重重打入她的耳膜,缠绵不息。
裹在被子里的身体发生了一些极其细微的变化,她能够感觉到胸前似乎有些涨,慢慢地溢出些许奶汁,湿热一片。除了这块地方,她的下面,身体最私密的地方,好像也分泌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带着些酥酥麻麻的异样感。
娇然心里有些无措,她轻轻动了下,身体两处的汁液流得更多了,她紧紧夹住双腿,身上的热度更高了些,脸上带了点微醺的热意。
“哥哥……”娇然的声音很轻很细,越祁却听见了,他眼眸垂下来,只看见一只毛茸茸的发顶,他低低地应了声,却见娇然奋力仰起脑袋,光洁的额头抵上他的下巴,他下意识的蹭了下。
“……我不舒服。”娇然的声音带着些克制不住的颤意,口中呼出的气息撒在越祁的脖颈上,他被激得稍微往后仰了下,他没听清,鼻腔发出嗯的一声疑问,捂着她双耳的动作像极了捧住她的脸。
娇然感觉自己脑子开始有些混沌,身体好像缺些什么,急切的需要补充什么,但那种感觉太过陌生而羞耻,她甚至没办法描述,哪怕面对哥哥,也没办法坦然地说出口。可是她又很怕,她怕自己身体确实出现了某种异常,就像突然产奶一样,这种陌生的生理状况,是不是也是异常的一种?
她伸出手臂努力够住了越祁的脖子,力竭一般贴在他身上,两人之间隔着的那层棉被因为这般动作散开了,越祁能感受到怀里身体的微微颤抖,以及胸前逐渐濡湿的布料。
“娇娇?”越祁听见埋在他胸前的女孩轻轻应了一声,声音闷闷的带着哽咽。
“我不舒服……我难受……”她委委屈屈地伏在他怀里,茫然的控诉。
仿佛一瞬间变成幼时因为保姆照顾不好饿到了却又不会表达的小女孩,只能委屈的伏在放学归来的哥哥怀里,重复呢喃着稚言稚语,希望哥哥能够看出她的具体需求,给她送来甜蜜的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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