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慢悠悠的吞吃入腹,满足自己最原始的嗜血肉欲。
吃到一半,江逾白总觉得脖子后面凉飕飕的,就像有人在暗处监视他一样。
一抬头,正好捉住祝临目光如炬的盯着他,一副要流口水的表情。
祝临被人捉了个正着,他愣了一瞬,随即收敛情绪,不自在的转过了头,掩下了眸中涌动的暗色。
江逾白就是再迟钝,此刻也明白过来了。
他两颊被食物塞的鼓鼓囊囊的,一边把面碗往自己怀里护,一边嚼着面条含混不清道:“想吃自己买去,我快饿死了,才不分给你。”
祝临看他一脸认真护食的表情,才松了一口气。
他又趴回了江逾白的书本间,像逗小孩儿似的哄道:“嗯,不抢,都是你的。”
江逾白这才安心的低下头,哼哧哼哧的吸溜起面条来。
祝临看他吃得这样香,唇边不自觉染上笑意。
他好像突然有些理解了,他的小表妹为什么喜欢养仓鼠,一个六岁多的小朋友,每天不辞辛劳的给她养的小仓鼠喂食喂水,铲屎聊天,空闲时候,还要带去草坪上让它晒晒太阳,呼吸新鲜空气,呵护备至,爱惜得不得了。
他以前总是觉得麻烦,从没有萌生过养宠物的念头,可眼下,心念流转,他好像突然能理解小表妹养仓鼠的快乐了。
祝临决定了,他不养仓鼠,从今天开始养兔子。
江逾白乌黑的发顶就在他眼前晃,祝临瞧得心痒难耐,手不受控制的摸了上去,嗯,手感挺好,挺茂密的,以后应该不会脱发秃顶。
揉了两把,结果把兔子给撸急了。
江逾白抬头,伸手毫不留情的打掉了犯贱的手,斥道:“别手贱啊,小爷的脑袋是你能随便摸的吗?”
说完他就起身,准备去外面走廊上,丢掉手上吃完了的空面碗。
祝临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六点二十了。
下午放学到晚自习开始,中间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学生们通常都不会离学校太远,要不去食堂吃,要不去学校对面的小吃街吃,总之,不能再耽搁了,不然等会儿大家就都回来了。
他转头看了看教室前排零星坐着的两三个人,都埋着头在干自己的事情,他稍稍安心了一些,将刚刚外卖送过来的药从校服兜里掏了出来,放到了江逾白的桌面上。
江逾白过了一会儿才从后门进来。
他刚刚去走廊尽头自助售货机里买了两瓶水,一边喝着,一边把另外一瓶抛给了坐着的祝临。
他走近座位,并未发现端倪。
吃得太急了,有点儿不消化,江逾白站着畅快的打了个嗝,直到胃里舒服些了,他才继续拿着瓶子往嘴里灌水。
直到,他低头扫了一眼桌面。
“噗。”
一口水,一滴都没浪费,全喷到了坐着仰头看他的祝临脸上。
“卧槽,你有病吧,带这种东西来学校干嘛?”
江逾白压着声音,一边骂一边手忙脚乱的将桌面上那盒72小时长效避孕药和一堆乱七八糟的药膏用手拢作一团,一股脑的塞进了底下的桌肚里。
祝临抽了两张小胖桌面上摆着的纸,擦着自己脸上淅淅沥沥的水痕。
“我那天内射了,不知道你会不会怀孕,而且你之前说身上疼,我就买了点止疼消炎的药,你先试试,没用的话我……。”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