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临慢慢的转过了身,他看着江逾白眼中燃着清艳的怒火,开始扒着手指头细数,老老实实交待“上午在床上一次,后来在浴室里,我给你洗澡的时候,没忍住,就又做了两次。”
祝临还贴心安慰道:“不过你放心,每次做完我都把你肚子里的精液给弄出来了,掏得很干净。”
江逾白听得眼前一黑,额头青筋直跳,他从牙缝间挤出声音,“那怎么着,老子还要夸你是吧。”
祝临羞涩一笑,“不用了,太客气了。”
“你他妈!!!”
江逾白脑子里只有在床上时的印象,后面的记忆都模模糊糊的,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晕过去了,他就说,要是只做了一次,他怎么会感觉浑身散架,连骨头缝里都透着酸软无力,细细密密的疼,身体深处涌出一股被情欲过分满足浸淫后,餮足的空虚感。
通俗讲,就是,感觉身体被掏空。
他看到祝临一脸的春风拂面,心里就暗暗窝火,明明做爱的是他们两个人,凭什么每次都只有自己被折磨的不成样子,路都走不了,他看着,倒像没事人一样,真操蛋,长了根鸡巴了不起啊,跟谁没有似的。
他目光下移,落到了祝临胯间,蛰伏在裤子之下的一团凶器,脑海中自动播放起了在隔壁阿晋不能过审的片段,腿间蜜缝处下意识泛出些隐秘湿意,江逾白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行吧,祝临确实有了不起的资本。
江逾白回过神,疑惑不解道:“我在你房里待了一天没下去,你妈就没说进来看看我,叫我下去吃饭?”
“叫了啊。”祝临十分坦然,眼里含了些坏笑,“我跟她说,我在给你补课,最好不要来打扰我们。”
他伸手指了指小茶几,上面有个托盘,“所以我就下去把饭端上来了。”
江逾白转头,看到托盘上摆了几个空碗,吃的干干净净,祝临看到他疑惑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你一直不醒,我就都吃了,你也知道,做爱对体力消耗挺大的,确实饿了。”
“你是“纯”畜生啊。”江逾白感叹道,对祝临的所作所为给予了高度赞扬。
江逾白摇了摇头,不欲再纠缠,他转身准备走,结果祝临几步跨了过来,拉住了他,“你去哪儿?”
江逾白一把甩开了抓住自己手腕的手,没好气儿的回道:“回家啊,还能去哪儿?”
“不能不走吗?”祝临挽留。
“不走?”江逾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他指着自己的额头,咄咄逼人道:“老子脑门上刻了个蠢字是吧,你他妈真把我当傻逼了,不走干嘛啊,晚上留在这儿,再挨你一顿操啊?”
“不是,因为我打电话跟你……”
江逾白不耐烦的推开了他,让他闭嘴,转身扶着腰走出了门。
祝临追了出去,扶着他的腰慢慢下了楼,像扶自己怀孕的老婆似的,江逾白身上确实没劲又疼,就随他去了。
一直到了楼梯口,魏婉朝他们走近迎上来了,江逾白这才急急的打掉了身后搀在他腰上的手,往旁边挪了两步,拉开了与祝临的距离。
“小江,怎么样?临临都给你讲清楚了吗?他也是第一次帮别人补课,也不知道讲得好不好,要是误人子弟就不好了。”
江逾白看着魏婉和善的笑脸,赶紧乖巧的应道:“挺好的,我都懂了,还学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