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
这是谎话。
江逾白无奈,人家好歹是为了接自己才被砸伤的,他不能忘恩负义,弃之不顾,他向来是这样恩怨分明的性格,于是心里叹了口气,只好继续撑着。
他掌心感受着祝临节拍错乱的心跳,百无聊赖的目光四处乱飘。
朦胧月色下,江逾白突然看清,地上不是草绿,而是被白浪覆盖,风过树梢,卷起他们身下的白色花瓣拂过江逾白的鼻尖,余留几缕槐花清香,他抬头,才发现顶上的槐花像风铃般叠垂悬挂着,在青翠间一簇簇炸开,开得繁茂而芬芳。
他们正躺在盛开的白色花海里。
江逾白突然来了兴致,故作神秘的问道:“哎,祝临,你吃过槐花芯吗?很甜的。”
祝临搂着他的腰,摇了摇头,诚实道:“没有。”
江逾白一听,更高兴了。
他小心翼翼的从祝临胸前挪开手,挑了一朵离他们不远,看着还算干净的花苞,手撑着不好动作,于是他干脆把花捻在指尖,用牙齿轻轻的撕开含羞带怯的白色花瓣,露出其中的嫩黄花蕊,一脸纯真无邪的送到祝临唇前,喊他尝尝。
红唇贝齿,素手送香。
祝临瞬间就硬了,但他不想让江逾白发现,破坏这难得的温情脉脉。
于是他揽着江逾白的腰,把人往身上提了提,江逾白被他的动作一惊,还没反应过来,祝临就张口将抵在他唇间的洁白花朵整个衔住,含进了嘴里,濡湿了捻花的指尖。
烈火焚烧了理智,祝临想将满口馥郁的清甜同人分享。
天旋地转间,江逾白就被人压在了身下,堵住了嘴。
操,祝临这个老畜生,又骗他。
江逾白来不及抵御,就被祝临攻城掠地,撬开齿关,势如破竹,江逾白被他的舌头追赶着,纠缠着,节节败退,舌尖滑腻,如交尾的双蛇般,缠绵悱恻,缱绻厮磨,花瓣早已被这密实的亲吻在唇舌间碾落成泥,花芯在炽热潮湿中被酿成了蜜,顺流而下,沁入心喉。
江逾白感觉自己像在深海里快要溺毙的鱼,大脑失重,无法思考,只能昏昏沉沉的吐泡泡。
他在热吻中勉力睁眼,月色下,祝临眉目俊朗,眼窝深邃,他的双眼皮褶皱很深,此刻闭着眼,吻得动情,江逾白看着他眼皮上那道分明的细白长痕时,忽然生出了一种他喜欢自己的错觉来。
直到情动喘息间,祝临将手探进了他的内裤里,江逾白鸡鸡一紧,才彻底惊醒过来,他含恨咬着祝临的下唇,手下拼命推拒,激烈挣扎,想要逃离他,祝临皱眉按住他,嘴里腥味弥漫开来,江逾白咬破了他的嘴角。
还想继续时,一道手电筒的光照射而来,伴随着训斥声。
“哎,树下那是哪个班的?是不是想翻墙逃课?给我站那别动。”
祝临眼疾手快的将人抱起,一同躲到了树后。
江逾白被他亲的眼波荡漾,气喘吁吁,满面潮红,祝临让他靠在粗壮树干上,伸手给他系上松散的校裤带子,眼里含笑揶揄道:“你要是一直这副表情,等会儿老谢过来该误会了,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
“你······”江逾白气死了,你可不就是要把我怎么样吗?只是没来得及而已,谢秃驴再晚来一会儿,江逾白就要在这幕天席地里,陪祝临演活春宫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