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他被翻来覆又摸又弄,顾期年竟然还敢要补偿,楚颐玩笑道:“那现在补偿你,要不要?”
“不要。”
顾期年虽断然拒绝,手却忍不住已扯开衣带探入了衣衫中,温热的指尖自皮肤划过,一路向下落在了腰间。
楚颐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下意识伸手推他:“乖,别闹了,先将那些贪官砍了,之后再陪你。”
顾期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点头道:“好。”
手下却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流连在紧致的腰线处,来回轻抚摩挲,接着又一路向下。
楚颐呼吸不稳,伸手将他的手背按住,整个身体都是酥酥麻麻的:“别再闹了,等忙完公事我带你去买红枣糕和杂史游记,到时候你想如何闹就如何闹。”
顾期年这才满意笑了,乖乖收回了手。
两人整理好衣衫,一前一后出了门。
到了刑房,供词已写了一半,而那三位用过刑的官员坚持半日,几乎个个不成人形,索性咬死不肯开口,妄想躲避罪责。
楚颐看了眼一旁惨白脸色忙着写认罪状的官员们,对二皇子笑道:“这三位还真是咬死不认,或许真的有冤屈也说不定……”
见三个血人目光皆朝他看来,楚颐话音一转道:“那不如……将他们的家人带来一同审清楚,也别冤枉了好人。”
唐知衡在一旁点头:“阿颐说的是,我看他们认罪书写到明早也写不完,正好趁着漫漫长夜,找些别的事做。”
其中一个血人率先撑不住,哭喊着开口:“我、我说……我都说,求世子开恩,饶了下官家人……”
他声音沙哑,又痛得流泪不止,声音颤得几乎不辩语句,一旁的小吏连忙取了纸笔在旁记录,而剩下的两人,见他松口,也终于坚持不住,陆续开了口。
刑房内烛火通明,血腥气弥漫在半空中,彻夜未消。
天将破晓时,所有认罪状皆已写好,顾期年拿着厚厚一叠宣纸随意翻看着,对一旁的赵总督淡淡道:“桩桩件件倒是清楚,若有不尽不实刻意隐瞒的,一律直接杖杀。”
他将手中宣纸整理好,递给了二皇子。
案件进展飞速,众人皆是松了口气,回了总督府后便开始商议后续如何扯出所有犯事者,一直忙到中午才彻底处理完。
京中派出的赈灾人员两日后到了衡州,忙碌了几日后,街道终于可以通行,过了腊八,贪腐案也终于彻底了结。
赵总督令人在酒楼中摆了宴席,招待近来忙于两事的官员们。
楚颐因畏冷,坐在远离窗户的炉火旁,众人落座后随意闲聊着,喧闹的说笑声中,他的手在桌下被顾期年紧紧抓在手中,指尖轻轻落在腕间摩挲,没多久又顺着宽大的衣袖一路攀沿而上,落在光滑的小臂上。
楚颐表情淡淡,整条胳膊却被他折腾得几乎都酥麻了,等赵总督起身去接京中刚过来监察的官员,忍不住低声道:“这么急不可耐啊?”
顾期年忍不住笑了笑:“若非不来的话太不给二皇子面子,早就……”
楚颐扫了他一眼,随手拿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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