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颐皱眉问:“磨磨蹭蹭地做什么,待会儿雨越来越大还如何回去?”
顾期年没有说话,调转马头回了先前的林子,雨水浇灌下,地上蜿蜒出一道鲜红的血迹和几搓狼毛。
顾期年捞起弓箭,对准一个方位将弓拉满,箭矢蹭地一声飞了出去,接着就是一声闷响,狼王倒在了地上。
楚颐偏头扫了他一眼,如此坚持不肯放弃,还真是他的风格。
带着狼王下山时,原本细密的雨丝已变成了瓢泼大雨。
仇云和江植早已备好马车等在山下,只是雨水浇灌下,并不能遮挡太多的风,两人衣衫皆已湿透,楚颐浑身仿佛浸了冰,整张脸变得苍白。
顾期年替他擦去脸上的雨水,轻声问:“阿兄很冷吗?”
想了想,他对外面道:“先沿路找个地方避雨,等雨小了再出发。”
江植应了声是,沿着山路一路行驶,只是因为天气原因,周围店铺大多皆已关门,只有不远处的一家布匹店铺还亮着烛火。
马车停下后两人下了车,进了店铺,顾期年立马问:“老板,请问可有现成的衣服卖?”
布店老板摸了摸下巴的胡子,头也不抬道:“本店不卖衣服。”
顾期年皱了皱眉,问:“那被子呢?”
布店老板不耐烦地抬头,待看到眼前的人浑身湿透,满脸冷漠,而身后的男子虽淡淡看着他,浑身确是凌人气势,浑身没来由地打了个激灵。
他后知后觉回想起来:“对了,我这儿有几套锦袍,原本是别人定下升迁贺喜时穿的,不如先让给你们,我另外再给他们赶制就是了。”
楚颐满意点头:“那劳烦了。”
等衣衫拿出来,两人才彻底愣住,原来所谓升迁贺喜的衣服,竟是两套衣料上好的红衣。
仇云首先忍不住上前,低声道:“属下看着,这颜色样式,怎么好像婚服?”
“不不不,”布店老板啧啧摇头,在一旁解释道,“制式还是有区别的,比如京城唐家那位小将军,不也总是一身红衫吗?他日日只与安国公府的世子待在一起,也不像是成亲的样子。”
顾期年难得没有因为老板提及阿衡生气,垂眸看了托盘上的衣衫两眼,犹豫问:“要穿吗?”
都什么时候了,还考虑要不要穿。
楚颐对一旁的江植道:“在外面守好。”
说完拉着顾期年去了休息间更衣。
等二人穿好再出来,老板眼睛都看直了,揉了揉眼睛嘀咕:“完了,不会制式真弄错了吧,怎么这衣衫穿在二人身上,像是随时要去拜堂一样……”
他呸呸呸吐了几口才歉然道:“对不住了,想来二位也都看过那本有名的禁书《暴戾世子和他的心尖宠小将军》,影响太深,影响太深,现在看到两个好看点的男子都觉得般配。”
说完又怕楚颐和顾期年不信,指着一旁的江植和仇云道:“真的,比如他们俩,我看着也挺配的。”
仇云脸色瞬间涨红,扫了眼身旁的江植一眼,径直回了马车。
顾期年心情极好地丢了锭金子给老板,离开时不忘回头对他道:“过两日我需要订购三百匹布料,届时会让手下过来,这锭金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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