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和几年前一样，虔诚地跪在他脚边，“主人，我终于找到您了。”
军官坐在轮椅上，身上只裹了一件酒店的外袍，乱七八糟的脑海暂时还没有处理好逃脱成功的喜悦，只是无尽的茫然。
见他不说话，管家流露出明显的失落。
他低下头，主动将蓬松的脑袋拱进军官垂下的手心，如同小狗在努力讨好，“主人。”
操控般的上位者姿态让军官回过神。
他看着笑容满面的管家，终于揉了揉他的头。
“乖。”
在深海待久的双腿已经退化到无法自己走路了，军官命令管家抱自己去浴室清洗。
管家轻快地听命，为他在浴缸里灌满水。
军官唯恐好不容易得到的忠心属下又消失，又知道他不过是个机器人而已，便吩咐道，“你就在这里等着。”
“好的，主人。”
管家听话地在浴缸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
陪人鱼度过发情期后的身体散发着肮脏的味道，军官脸色铁青地从股缝里抠挖着流不尽的精水与人鱼卵，费了很长时间，依然能感觉到在身体的深处残留着恶心的东西。
人鱼们喜欢将卵顶到很深的地方，不止是因为那里最适宜孵卵，也因为逐渐长大的人鱼卵会撑着肠肉，方便狭窄的肠道更容易容纳下他们天赋异禀的器官。
一想到人鱼，军官的胸中就涌出了满腔杀意，气得指尖都在发抖。
他一定，一定会杀了那两条人鱼！
不止是那两条，他要屠尽人鱼群，把这群畜生剥皮抽筋，血洗他经受的所有耻辱！
军官愤怒地锤了一下浴缸边缘。
他根本够不到深处的人鱼卵。
余光瞥到忠心耿耿的管家，军官看过去，命令道。
“过来！”
管家跪得更近了，清澈的蓝眼眸宛如毫无阴霾的天空，“主人，您有什么吩咐？”
军官一把抓住他的手，宽大的指节匀称美好，被拽入水下，摸到军官的股缝处。
他听到了军官气急败坏的命令。
“把里面的人鱼卵掏出来，全都掏干净。”
管家的眼眸亮起机械的光，然后认真地点点头，收到了命令。
“好的，主人。”
按照完美模型制造出来的机器人，指节比军官要粗很多，也拥有拟态的人类温度。
指节插进来，军官不禁缩紧小腹。
习惯了人鱼冰冷的体温，这是第一次被同样的温度进入，久违的羞耻感从耳后一直烧到面颊，但他瞥到管家正经的神色，又在不断劝说自己忍一忍。
这是机器人，不是人，他没必要羞耻。
一根手指无法勾出卵，于是管家又伸进去了一根。
军官嘶了一声，不由得往后靠着浴缸，赤裸的脚踩住了管家的肩头，方便他动作。
“快点掏出来！”
军官咬牙强调了一遍，“一个都不许漏掉！”
管家的眼睛盯着军官的腹部，扫描过后，一板一眼地严肃道。
“主人的肚子里共有三十二枚卵，已经掏出十四颗，还剩十八颗。”
对于他的执行力，军官很满意。
无论他交代管家什么，管家向来都会完成，这次也不例外。
但，管家遇到了阻碍。
他停下动作，有些为难，“还剩九颗卵，位置太深，无法用手指触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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