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暗的地方。”
陈阳满眼震惊:“他们亲上了?”
“没有。”
“那他们抱上了?”
“没有。”
“牵手了?”
“也没有。”
“……”陈阳就差把无语两个字写在脑门上,“陆哥,你谈过恋爱没?”
陆长鹤陷入了沉思,回想一通,他好像确实没有很真切去谈过一次恋爱。
罗森总会带他去各种酒会场合,也有很多漂亮的女人对他投怀送抱,他是很欣赏美丽的事物,包括女人,但不至于真心去想和她们深入交往。
他可以为了博美人一笑,一掷千金,对他来说不过是和花钱看风景一个意思,罗森有时候也会嫌他这样太无趣,在他酒醉时故意给他塞过一个姑娘。
记得当时是在ktv的包厢里,灯红酒绿下,他领子半敞,思绪已经混乱地云里雾里,模糊间还能感觉到一股浓厚的香水味贴的很近,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上蹭来摸去,一直摸到他腰间的车钥匙,那是他哥哥刚送他的帕加尼Huayra。
一下跟打了鸡血似的清醒过来,抓贼一样抓住那个女人摸在他车钥匙上的手,一句“你打我车主意?”完美凝固了整个包厢的气氛,把人家姑娘难堪得头也不回逃出包厢。
“关你屁事。”陆长鹤停止思考,谈恋爱他确实没有什么实践经验,但他坚决认为,他只是不想谈,并不是他不会谈,不擅长谈,整天被拉到烟花柳巷里混,出去说不会谈恋爱,说出来都闹笑话。
他绝不允许这种掉面子的事情发生。
“……”陈阳放弃追问,想起某件还没来得及叙述的事情,喉咙不禁上下滚动一遭,难以启齿道,“不过……沈离跟没跟窝窝头谈恋爱我不知道,但陆哥你这件事情……恐怕不止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什么事?”陆长鹤猛的一下严肃,“爬墙?”
陈阳皮笑肉不笑缓解尴尬,“沈离跟我说的时候,班主任也在旁边,整个教室都安静了,没人听不见,最后班主任杀鸡儆猴,觉得你不上课就算了,还爬那么高的墙,不把自己的人身安全放在眼里,实在太过恶劣,让你等会儿去办公室接受批评教育,明天再交一份检讨上去。”
“……”
一瞬间,犹如晴天霹雳。
还是五雷轰顶那种。
“妈的。”
“个死倒霉蛋。”急促的呼吸难以平复,眼睛里闪烁着无法遏制的怒火,陆长鹤感觉自己肺都要气炸了。
这下也没必要努力不让第几个人知道了,一闹全知道了。
老师那边他反倒不那么放在心上,因为他心思从没在学习上,三天两头旷课是常事,一个学期都不知道有没有一个月是在学校度过的,最开始那段时间学校有反应过家里,但碍于陆家本身就是股东,而且他们自家儿子自甘堕落,也放任不管,学校也放弃他了,当他可有可无。
从那以后,十六班的老师对待他也是一样的方式,该说的会说,听不听全看他自己,旷课就更别说了,就当班里没这个人,也不会去联系陆家,人家股东面子摆在那里,三番四次因为儿子丢了脸面未免难看,校董会的人也不是傻子,很多事情,几乎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陆长鹤不是触犯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小惩大诫就好,其余一律都不用通报陆家。
所以,他更气的是面子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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