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精瘦,矮他们大半个头,在块头上完全处于劣势。
但其实,他们看我挺可爱,我看他们还怪可爱的。
我老家那边思想还十分保守,像我这样生下来就没爹的孩子被视为异类。大人背地里都叫我野种,受大人的影响,同校的同学经常聚众欺负我,把它当作一项强身健体的课余活动。
后来我得知了一个词,叫霸凌。他们当时的行为就是霸凌。
他们会在放学后将我堵进死角,把我当足球踢来踢去。
我天生就不是块读书的料,考试解题我不擅长,但我会解决问题。
遇到问题,我就解决它。而软弱和屈服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就像一块石头堵在路中,你不能求石头绕道,你该把它踹开或干脆碾碎。
所以他们言语羞辱我,我就骂回去,他们揍我,我揍回去。谁撕我作业,我把他整个书包丢进垃圾场的焚烧堆。
初一,我一个人干翻了三个高年级大块头,从此一战成名,在校园里横着走。
所以,路走窄了啊,小兔崽子们。
而且,人在光着的状态下容易顾头顾尾伸展不开,生怕张开一个地方,会露出另外一个地方。
优势在我。
对方未着片缕,通体涂抹着精油,抓起来手心打滑,增加了肉搏难度。
趁一个转身,我索性对着2号的命根子就是一脚。这招虽流氓,但它管用。2号哀嚎着跪倒在地,我照着他腰部又是一脚,他侧倒下去,双开门肩膀在地板上砸出一声巨响。
解决了2号,1号更不在话下。我从背后扣住他脖子,两个指头掐入最疼的穴位,叫他嘶叫着发不出力。接着我把他整个摔在2号那身皮实的肌肉上。他头发略长,我揪住后脑勺的一绺,让他们的脑袋干了个杯。
整个过程不超过二十秒。
目睹一切的李沫后退了一小步,他盯着2号受创而萎靡的巨龙脸色铁青。
我一脚踩住一个,叉着腰问他:“你呢,你想来试试么?”
他咬牙切齿,半晌,冷笑了声。“姓金的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这是我家!”
“你家全部钥匙都在我手上。”我登堂入室头一天李元就把管家的权限都放给我了,一点没含糊。
他告诉我说:以后家里的事,你来拿主意。
现实情况显而易见,李元在生意场上如鱼得水,却把家里管得一团乱,财力心力投下去,教不出一个成器的儿子。
他教不来,我帮他教。
李沫的人生一课,狼狈不堪。
我给李元打去电话。
蒙在鼓里的他还在电话那头卖弄他的情场手段。
“你的专属骑手马上到了,猜猜这次带了什么?”
“你在哪?”我打断他。
他愣了愣,“车到小区门口了。”
“回家直接上二楼,来我们房里。”说完我挂下电话。
李元上楼进房,脚步沉重,人还有点蔫。肇事三人皆已穿上衣服,凌乱肮脏的现场在我竭力保护下原汁原味呈现在李元面前。
不消任何人发话,李元一眼便看穿了前因后果,他神色都没变一下,抬手就给了李沫一耳光。
李沫头偏过去,又转回,眼中衔着报复的快意。
其实李沫把人带到李元床上颠鸾倒凤,这个行为就大大出乎我对他的印象。从仅有的几次见面中我能感觉到李沫虽一身冷刺,但那些刺更像防御的反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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