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这么觉得,相反,一个临时起意的想法让我舒心许多。我想让程简赔我一件一模一样的风衣。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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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先带我到医院处理了伤口,然后我们找了家干净的饭店吃夜宵,吃完夜宵又去兜风。
“太晚了,明天还要上班。”我提醒他说。
“我把工作推掉了,你也休息一天?你店里我会派人去帮忙。”他说着缓下车速,一只手摸过来,放在我手上,安抚性地捏了捏。
一路上不管我多么心平气和,他都坚持认为我受了天大的惊吓。其实我真没有,能解决的问题我都不放在心上。从小我妈就说我心大,学校里打架打得鼻青脸肿,回到家一看见有吃的,照样开开心心,没心没肺像村口的快乐小狗。
犹豫了下,我最终没有告诉李元我的实际感受,不然在这种情境下显得不解风情,我说好的,那就休息一天。
他放心地点了点头,又说:“等程奔回国我约他吃个饭,你也去。”
程奔是程简程策的父亲,名字听起来倒和程策更像两兄弟。
自始至终,我们对李沫都避而不谈。
回到家,李元依旧精神抖擞且性欲蓬勃。之前的相处中,我们的性生活基本取决于我。我温和易处,李元情欲就相对低迷,我一火爆,他就引火烧身。
今日却不同以往。这回的突发事故,李元受到的精神冲击似乎比我还大,距离我转危为安过去了整整三小时,他还处于后怕,自责和自我和解的感动中,这三种情绪聚成一股坚不可摧的力量,从进门就不断鼓舞着他的胯下之物。
而我,潜意识里不想再顾及楼上那位的感受了。想到他我就头疼,我就心累。
这大概也算是一种情投意合。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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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卧室,灯都来不及开,李元就抱起我。我双臂挂在他肩上,腿弯曲起来时蹭到了他的裆,那里又热又硬,稍稍摩擦就能感觉到尺寸多骇人。
我们在沙发上先做了一次。正面,他把我双手提起来按在椅背上,没做太多准备,茎头卡在腿根间擦了会,磨出湿就进去了。
猛烈的胀感让我叫出了声。过去我们在这间房里做,假如李沫在家,都会有所顾忌,一个声音响了,另一个会提醒。但这次我叫得很大声,李元都没阻拦。
一进去他就抖着胯想要抽送,可仅管穴口完全张开,我身体里面还很紧,肠肉本能性地抵斥着异物。我配合着又把腿分开来些,仍然进不去,还很疼,我忍不住扭了好几下。他只能稍稍退出身,在已经拓开的前端浅插慢动,直到整个内部都湿软地淌出水,再一插到底。
那一下刺激到惊险,但莫名又很舒服。
接下去整间房都被肉体的拍打声和双方的叫声填满,震动,几乎冲垮。
我也几乎要被冲垮。
这个姿势并不好受,人折成对半,没多久腰就酸得不行,我身上没多少肉,腿分开到极至,连耻骨的形状都能看到些,这个角度还能看见臀部的两片肉,已经被撞得通红。
悬殊的身材差距使李元的东西看上去越发红壮,吞吐过程中整根在股间抽出和消失,被体液泡出水淋淋的亮色。可能是被这一注意吓到了,我觉得它好像有婴儿的手臂那么粗。
实际上婴儿手臂有多粗我也说不上来,只是被直观的视觉冲击激出了这层联想。疯狂在体内捣送进出的肉器确实让我觉得不安,后面被不断暴力撑开和装满的麻钝,夹杂着危险的快感,也随之像群火虫子般沿着椎尾飞快地往上爬。
李元整张脸被欲望浸透,他一到高潮就开始讲一些我听不懂的鬼话。他说起马尔克斯一本书里有个古灵精怪又精瘦的女孩,把男人推进屋里的样子像只热情的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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