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吧。”反正错的又不是我。
此话一出,李沫都有些愣住了。
诚然那晚过后的第二天,我醒来头一个念头是不能让李元知道,我怕伤害到李元,毕竟那场堪称事故的奸淫,只有李沫不无辜。
可李元既然知晓了,我觉得都要让他知道,哪怕他把李沫打断腿。
但愿他的事他也能诚恳如是。
李元的反应与构想中有过之无不及。他五官痛苦地扭在一起,嘴巴半张,感觉下一秒就要像得知王雪琴劈腿的陆振华“啊——啊——”地咆哮起来。
秘密既已揭开,李沫便就迅速进入无敌无畏之境,开始大放厥词。“他店里出事,你帮他分过忧吗,不是他反过来帮你擦屁股?阿姨走了,你跑天跑地跑生意,你陪过他吗?你是怎么腆着脸回来了还睡在那张床上的?”
李元眼眶撑得通红,嘴里却发出“哈哈、哈哈”的笑声。“行啊,你觉得你比我有资格,你配,对吗?”
李沫耿直道:“难说!”
李元又哈哈了一声:“我让你,行不行?”
李沫坦然受之。“可以啊,谁说不行?”
李元收敛怒色,认真看了他一会,旋即捞起衣柜边的网球拍,劈头朝他挥了过去。“畜生!你这个畜生!我白养你了!我他妈宰了你!”
他要是会武功,这会就要像灭绝师太那样一掌把李沫的头当瓜劈了。
我抢步上去,夺住他手中的网球拍。“你想出人命?”
我是在就事论事,李沫却有别想,他冲李元冷笑了声:“杀人犯,你这个杀人犯。”
李元手停在半空,不光头上绿了,脸也绿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李沫仍是冷笑,他那种表情很陌生,我头回见到,狼一般眼睛里闪着幽幽的硬光。他缓缓蹲下去,我猜不出他想做什么,李元这会估计也一头雾水。
他就在我们的泼天雾水下蓦地攥住我的脚踝,一扯,我猝不及防,重重摔在地上。背先着地,先是一阵麻,随之全身就如瞬瘫般锐痛。
痛得说话都在倒气:“李沫你干什么!”
我身子还动弹不得,我怀疑我真的要瘫痪了。李沫乘虚而入,冒着被李元宰杀的危险扑到我身上,当着李元的面亲住我的嘴。
我的感觉是,我他妈被僵尸吸了。
李沫吻得很用力,那是一股破罐子破摔破釜沉舟的作死之力。他咬开我的下嘴唇,舌头探入齿间,把嘴角的血腥气一并送了进来。
李元真的咆哮了。
他扑上来,巴掌猛力拍打李沫的头,造成的影响,却是帮助混乱的吻加深。李沫还乘机在我嘴唇上咬了一口。
见打不行,李元就试图将李沫从我身上剥离。李沫看样子是铁了心要焊死在我身上,李元扒开一处,他又重新缠上来,并且比之前更紧,仿佛我体内有什么可以维持他生命体征的养分,少吸一口会英年早逝一样。那股执拗的死劲,令李元和我都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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