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詹久你……”做到这地步我都不知怎么骂他,他已经超过了我对生物的认知。
“带着你的字条去求李元,被他骂不还口的时候我想通了。”他攀着我的腿又往上抱了抱,脸上保持着那个笑。“都已经这么没脸地要靠着你……”
他觉得我那么做是在和李元一起羞辱他。
腿部刀伤跟蛇毒似的,逐步吞噬着知觉,我爬了好几下都没爬起,一次次扎回地上。
还是黄毛和红毛拖起我,把我脸朝下摁在桌上。
金詹久连扑带爬凑上来,他自从堕落以后,那眉梢眼角的神气、体态都不像是同个人,彻底的烂了。
我见过食物腐烂,植物腐烂,原来人也会烂,会烂到腐烂脱形。
“穗子,”他用抗日片里汉奸的口吻劝降我,“能拿出多少就拿多少吧,别跟自己的命过不去。”
我知道钱乃身外之物。
我知道什么都没命重要。
我知道吃得亏,打得堆。
可我实在气疯了,简直有条怒犬我身体里狂吠。
我说:“钱我留着买骨灰盒呢,你们赶紧的,就地把我宰了,我好直接走流程。”
黄毛一时都不知怎么接话,揪住了我的头发问:“你疯了?他妈命也不要?”
我眼珠插上去直翻他。
他嗤笑了声,打量我的眼神像看一坨粘在地上被踩得又脏又烂的口香糖。“挺倔啊。”说着把站位让给金詹久,吩咐道“你来,你来,好好跟你这驴头驴脑的弟弟讲讲道理。”
我被两个人箍着,别说身子,连脖子抬起来都费力。金詹久愣是不敢靠近,绕到桌对面,撑着桌沿把腰低下来,好声好气地说:“穗子,一万两万也行,先交了再说吧。这几个兄弟不光手上沾血,他们还……”他咽了下喉咙,“喜欢玩屁股。”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身边站着的那个从头到尾鲜少吭声的男人。这人除了身上有小面积纹身外,其他地方和另外几个比都不惹眼。他咧开嘴朝我笑了下。
他一咧开嘴,才看见里面有颗金牙,磨得发褐,裹了点口水,一闪闪的。
他过来,拍了我屁股一下。我人近乎垂直折在桌上,屁股撅得那叫一个趾高气昂。他从后面提住外面的绒睡裤,往下一扯,只扯下一半,我臀瓣的上半部分就叫着“干嘛!”跳了出来。
他不急着直接摸,而是隔着厚厚的绒睡裤把两个臀瓣往上推。
压迫身体的手掌出奇宽大,能各包住半边臀。
非常恶心。
被一个陌生人揉屁股真是无比恶心。
我反呕了好几声。
“喂喂,你小子是野狗吗。”黄毛打断他,“说干就干?”
“大家伙又不是外人,在意什么。”那人哼哼地笑着,“不然一会奸尸啊?”
还有人问他手感如何,他着意捏了捏,评价道,挺圆的,就是不够肉。“我喜欢五花肉,他么,就是块糖醋小排。”
“糖醋小排才有嚼劲啊。”黄毛说,言语间满是幸灾乐祸撺掇的用意。
桌对面只剩下了金詹久。我四肢被缚,他即便上来甩我耳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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