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好像我在怪他似的,在那头干笑了声。“什么时候出发告诉我,机票,司机,我都会安排,你不用劳动。”
挂下电话,上网查了一圈,全网只有两则报道,从热度看农民金某的命无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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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启强:这我熟啊
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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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日子我安心养伤,陆美怡又是老母鸡汤又是大棒骨地喂我,我这些天吃的红枣比裘千尺在厉鬼峰下吃的还多。
有充分的休息和丰富营养,我身体恢复得很快,脸色红润头发乌黑,一身熊劲无处可撒。前期到户外散风需要坐轮椅,古有道长御剑飞行,今有农民金某驾椅漂移,两个轮胎都被我抡出了火星子,我开着轮椅兜风的身影不多久就成为了医院一道令人迷惑的风景。
二舅二舅妈来看了我一回。这地方挨下去到11月就是天寒地冻,两位老人随身提着新买的冬外套送我。纯羊毛,看牌子得花大几千,对于向来节省的他们来说无异于割肉。
我言谢收下,没像我妈逢年过节见到过于贵重的礼物那样,用贴身肉搏的方式把东西推回去。
他们家出了这种丑闻,二老已经够抬不起头了,不能再让他们没面子,何况这衣服拿回去,他们家里也无人可穿了。
金詹久数罪并罚,会判很重,这辈子等于毁了。陆美怡打听到他或将送往的那所监狱除了要踩缝纫机,还要印高考卷子。虽然但是,我和她都缺德地笑了。
这件事两位老人既不怨我,也没再苦求,反是满脸惭色。
二舅拉着我的手,长嗟短叹没停过。金詹久被抓,他那串红手串落在我家,我把它还给了二舅。那手串鲜红依旧,就好像金詹久唯一没有腐烂的器官。
二舅捧着手串,眼泪一颗颗滚下来。“早知道上回就不该求你,就该让他进去。读了这么多书,我看他是把书都读屁眼里去了。”他骂着儿子,却是在检讨自己。“现在自己毁了,把弟弟也害了。都是二舅不好,二舅害了你。”
二舅妈全程话很少,只是抹泪不止,临了走的时候,拉拉我衣袖,问我医药费够不够,不够她补。我妈生前,二舅母跟我们家因为经济的问题关系一直都很紧张,我妈走后,虽有所缓解,可因为过去闹得太难看,我也跟她说不上话。他们家是严父慈母,二舅母对金詹久一道来都十分溺爱,也引以为豪,对外人夸奖这个儿子的同时总不忘踩我一脚。她这趟随着二舅来,我还以为她会对我有所怨言,她当下的应对态度让我着实感到意外,我对我对她的消极揣测感到羞愧。
我婉拒了,并且感动地谢了她。她还是不容商量地把一个红包塞进了我身后的枕头下,随后大约是怕我推脱,头也不回地走了。
期间程奔又跟我联系了几次,他在S市市区有套闲置的平层,让我当员工公寓拿去住。脑子里转了一转,我还是收下了,并向他保证一定收拾得干干净净,不会损坏一件东西,住进去是什么样,搬出来也是什么样。
听完我严肃的发言,他只是轻轻笑了笑。“你住进去,那里就是你家了,我不管。”
回S市旅途很顺利,出入都有人接送。到了S市正好是中午,我就让司机开到新店,在那里请他吃了顿饭。
到之前我给李沫发了短信,车抵达时,他已经在门口等候。
李沫整个人风貌变化很大,具体变了哪里倒说不上来,大约是从坐床种田到终于大起胆子把腿插进泥里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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