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了耶,他不知道他把人当傻子的样子像个智障吗。品牌方送的东西再好也都是批发货,价值全在袋子上的那个商标的上了,椟比珠贵。
心头的不屑传递到脸上,我嘴角不由拉出一个“hei tui”的角度,好在我立马意识到了这点,及时将它调整成了懵懂的微笑。“嗯。”
作为资深嫖客,罗易勇在我一声“嗯”过后,手便轻车熟路就来握我的屁股,那股自信与从容堪比杏花村里工作了十年的金牌面点师傅。
这已经是我的屁股第二次惨遭咸猪手了,上个对我伸出咸猪手的人已经枪毙了。他摸的是右边的臀瓣,于是那右边的臀瓣气得在他手掌中无能为力地直打颤。而唇亡齿寒的左半边臀,此时也自危地撅得梆紧。
臀肉的波动传导到罗易勇手上,传给他错误的信息,他以为我兴奋难耐,于是倾下身来吻我。
我的视线:罗易勇的脸,罗易勇的下半张脸,他的嘴,越放越大的嘴。
我一个闪身从他怀中挣脱,闪到了沙发边的柱子后面。那柱子上还挂着紫罗兰色的帘子,用金色的编绳绾起。隔着帘子,我就像和昏君捉迷藏的妖妃,款款冲他招手。
接下去就是我脚底打滑地逃,他鬼迷日眼地追,我满屋子扑棱扑棱地飞。
追逐过程中,我还自创了大量泰语。每句话都以oooo~或者ai的发音作为结尾。每隔两字插入咖、马、萨、鸡。并且多用鼻音发音。最终造成的效果,是字字句句都在骂人,听上去都像嗲里嗲气的撒娇。
我豁出去了家人们。
我是边看着墙上的挂钟边和他游戏,眼见分针指向九点整,我身如猛电般抢到他身后,拔出腿侧的细刀,从后方架住了他的脖子。“老实点。”
他刹住脚,怔了一怔。“你……普通话挺标准。”随即又有新发现“嗓门怎么粗了这么多?”
门铃还未响,我怕他闹出动静来,便捂了他的嘴,愈发粗声粗气地说:“因为我是你爷爷!”
罗易勇毕竟是直男,一听刚跟他玩“官人来呀来呀”的是个男的,立马面如金纸,一脸恶心劲。
他有什么资格给我摆脸色,我才是工伤好吗!
门铃响了。两声。我按住不动。送货员走了过了两分钟,有人在外头敲门。我狗熊夹玉米似的夹着罗易勇来到门边,打开猫眼往外看了看。
霍双领着人来了。我将门开出条缝,让他们一个个鱼贯而入。殿后的霍双锁了门。
来的帮手除了霍双,还有马卫国、张三丰、陆小凤。张三丰上来就把罗易勇的手从后面铐住,我认为有欠保险,就让他们掏出绳子把人绑在椅子上。
本来他们还要带枪支,但我打算找到尸体就将人移交给公安,怕到时候说不出清楚,因此没让。
安顿好罗易勇,我先问了句:“楼道上的监控呢?”
霍双道:“老小区楼道上没监控,一楼那个我们躲过了。”
我点点头。
与陆永开不同,罗易勇是双职工家庭出生,父亲还是国企里的小领导,因而他从小就受到良好教育,陆永开好勇斗狠,他却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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