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楼梯尽头又是一扇上了插销的门,门后又是起点。
此刻狗子已看穿一切,无论哪层楼的门,最终都会通往顶楼。几次苦头吃下来,他决计放弃探索,直接下到一层。
注意看,这个男人叫狗子。经过重重探索,他来到密室一楼。这层的门与其他楼层不同,由水泥筑成,十分宽敞,看来这里就是出口了。狗子不由欣喜若狂。然而短暂的欣喜过后,却是更大的打击。打开这扇水泥门,需要八位数密码,密码由大小写字母、数字和符号组成,没有任何提示根本无法打开。
万般绝望的狗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叫起来“快放我出去!”。
狗子已是大叔的年纪,他患有心血管疾病,情绪激动下病情发作,而随身携带的药品却落在了包房里。
意识到无法自救,受到心理暗示的狗子发作得更加厉害,颧红气短,胸口抽搐,没一会竟开始咳出粉红泡沫。
注意看,这个男人叫狗子,他此时心血管疾病突然,危在旦夕。就在狗子命悬一线的时候,二楼门嘎然而开,从里面走出一位身材窈窕的妙龄女护士。护士姗姗下楼,到狗子身边蹲下,从口袋中取出一枚药。“先生,吃药。”她温柔地对狗子说。
药片是可爱的心形,心形药丸与美貌护士,都不能打动狗子。狗子拒绝吃药,并声称这是假药,还向护士提出要求,他想吃药片上带竖痕花纹的药。
“怎么是假药呢?”护士一脸天真无邪。“吃下吧,吃了就好了。”
狗子还是不肯吃药,满地打滚捶胸大哭起来,哭着哭着就昏厥了过去。
这时护士从口袋里又掏出一枚药片,捏着狗子的喉咙送了下去。帮狗子服下救命药后,护士输入门禁密码,电动水泥门移动开来,从门后冒出三个壮小伙,将狗子扛进了车库。
*
监控看到一半,就听见门外打成一片。等到动静停止,眼见莫望守被搬入车库,我才走出包房。
莫望守带来的人全部被放倒在走廊上,总共八人。这场战斗的领军人物无疑是霍双,以及裘路衫。
裘路衫脚下踩着一个吐血沫的人,抢在霍双之前关怀我的安危。“金总,您没事吧?成了吗?”
我点了点头,再朝霍双招手。
到了车库,程奔打来电话。
“别用你们自己的车。”平静却带有告诫成分的口气。“C区28号,我在那里安排了一辆车,用那辆把人送过去。车上那个人跟电视台里熟。你不要亲自上车。”
“我是一定要去的。”我坚决地说。这次行动是我牵的头,我不能做甩手掌柜。
“那好吧,记得把脸挡住,别让人认出来。”他不带感情和犹豫地应答,随即便要按掉手机。
“程奔。”我叫住他。
他愣了愣,没话找话问:“玩得开心吗?”
“谢谢你。”我说。
他又愣了下,按掉了手机。
市电视台举办的文艺汇演开场不久,舞台搭在最人声鼎沸的盛元广场。露天免费,又请了几个小明星,台下水泄不通围满了来看热闹的群众。
第二个节目演到一半,瞬眼之间,一个腰部捆着卷宗,中年男子被升降机送上舞台,以昏迷状态迎接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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