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裤头的手松开,我抽了自己一耳光。妈的我在想什么呢?这一下生猛结实,噼啪声响,那股欲念稍微被打散了些,但还剩下一小缕,哀怨微弱地倾诉着“我就是想,真的想”。
我不能,不能大错特错。我扬起手,又要给自己一耳光。就在这时,一个更刺耳,激得我几乎要原地起跳的声音劈裂潮闷浓稠的空气,阴差阳错代了这个劳。
我蜷着身子,眼睛斜视上去。有个人拿鞭子抽了下铁笼。
“都傍了两个了,还装什么纯呀,搞啊?”很恶劣的口气。
“这人是莫那什么?”我接近呻吟着问舒怀意。
“不是。”他低吟着答。
那人耐性极差,我们不从,他就噼里啪啦不断抽打我这边的铁栏。
我他妈……
正难受呢,还来找茬,我暴躁了,火气上来了,想揍人了。一到要打架,我脑子不发蠢了,力不虚了,一口气能边挥拳边连想三个问题。
我噌地蹦起三尺高,立定,掣手,一把夺住鞭梢。
鞭子挥过后余势犹在,尾巴上的小半截飞电似的缠上小臂,震得整条胳膊一阵麻痛。我不由嘶声缩了缩,手上力道却丝毫不减。拽住后,连鞭带人往里拉,受药物影响,力气不够使,就将揪住的这一段在铁栏上一抹,折出个角度来。那人被我拖到了仅一栏之隔的距离,这时我又将另一手伸出笼子,找准他颈部最吃痛的两个穴掐了进去。
那人急促地哀嚎了声,便发声困难,脖子顷刻间红肿臌胀,青筋条条绽出。
虽取得了初步胜利,可我目前处境过于被动,挨延不了多久,于是我叫舒怀意:“舒……那什么……”
“舒怀意。”
“过来帮忙。”
舒怀意跌跌撞撞哆哆嗦嗦半爬半走地上来,扶着铁栏稍许站稳之后,他便愣着不动了。“怎么帮?”
药力还在作祟,我力已经开始散了,我咬着牙吼他:“掐呀!”
他这才有了头绪,双手探出去,合力掐住那人的脖子。他比我还狠,直接按人家喉结,扼得那人又是干呕又是干咳。
“很好,继续用力。”我指导他,指导完仰起脸对着监控喊话“放了我们,不然现在就掐死他。”
监控里发出嘎嘎两声的磁音,听上去像是在接触设备,估计那头的人要说话了。
就这一瞬的时间,我腰泥巴一样软了下去。
舒怀意比我高些,他站在我背后,为了控住那人而朝前半倾着身子,他炙热硬挺的裆部正好压在我屁股上,因为裤子来不及合上,前端就抵进了股缝。
我绷直了腰,屁股翘起来往后撞他,想把他撞开些,可这一撞,竟更进去了,甚至形成了性交的初步程度。不得已我再把腰往一边扭,想要避开,得到的效果却是臀瓣摇晃着与身后的性器深度摩擦。
他急喘起来,手自那人脖颈上一分分松懈,下身贴上来。
我要挣脱,我要闪避,我的大脑发出的强烈信号是这样的,但我身体没有行践,它在感知到了他龟头的尺寸与形状的那一刻,背叛了我。
“舒怀意!”我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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