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尾椎骨突得吓人,他怕撞痛我,后来我人长胖了,就没了这层顾虑。
起先几趟,我还觉得程奔果然是有了点年纪的成熟男性,办起事来认认真真合规合矩正儿八经的,防护工作都不落下丝毫,简直能挂牌拿执照了。直到有天在书房,我头晕目眩看着他推荐给我的书,他伏案批秘书写的报告稿子,各管各了一会后,他闲适地将身子朝后一仰,拍拍腿说:“哎,小东西,坐上来要不要?”
我当场愣住,老东西花样居然还挺多。
我还是坐了上去。别问,问就是我对一切新事物有浓厚的求知欲,敢于尝试。
他就一边阅卷一边从下面进来弄。边又磨又撞,边向我分析秘书这里写得不好,那里改得不行,还叫我帮他翻页——他还有只手在揉我乳尖。
他很坏。颠了一小会,等我做出滋味来,他插在穴里,柱头压紧敏感处,又专注投入到文书里去了。我脊椎酥麻,里面又胀又痒,水都流到了腿弯,抖得浑身不听使唤,不得已像玩弹床的小孩一样自己在他身上不停地跳。
再后来我不耐烦了,回头见他一直在偷笑,而且我骑的幅度大了点,他落笔不稳,划出几条歪斜的线,他竟然摁住我,像个一天要看一百个号的金牌医在维持秩序一样地哄道“你等一下”,我就动了气,挣扎着说:“哎呀程奔大帝,陛下您真是日理万机,那么喜欢批文件要不你跟文件去民政局领证吧。不做就出去,撩什么呢?”
他公文也批完了,将桌面扫空,握着我的腰起身,把我压上去做。做了一阵,看我解了急渴,腰塌了下去,他又拔出去,坐回到椅子上,手在我腰上一带,说:“坐上来,伺候伺候你。”
我便转过去,正面骑上他,他说要伺候我,我索性坐上去就不动了,由他从下面急一阵缓一阵地顶,身体随重力起起伏伏。他角度找得很准,每一下都撞在敏感上,前面在桌上做,我脸埋在臂弯里,只是很轻微的呜咽,这时终于断断续续叫起来。
做着做着到了饭点,我们动静并不激烈,建筑隔音又好,外面的人没发觉,程奔冷不防一头撞了进来。“吃饭啦!”
六目相对,程策五雷轰顶呆在原地,满脸写着救命。
程奔用开会的口气威严命令:“出去!”
程策这才有如为报后母虐待之仇,苦练了十年武功练得膀圆腰粗的灰姑娘一般落荒而逃,因为逃得太匆忙,还落下了一只拖鞋在门口。
我和程奔下身继续动着,齐齐盯着那只拖鞋。隔了片刻,一只46码光脚出现在门口,一勾两勾把拖鞋勾出了视野。
做完,我们清洁了身子,下楼吃饭,被黄伯告知小少爷草草扒了几口饭,就赶去学校学习了。
程奔得知后发出欣慰的感叹:“你看,我们关系好,对孩子也好。”
我:“你脸皮匀他一点,他今天就进来了。”
今夜不知怎么他格外亢奋,腰挺送飞快,往前我们上床,卧室里回荡的声音是稳定粘稠的“啪,啪,啪”,今天一连串“啪啪啪啪”。边做他边热烈地上来亲吻,热风卷在脸上,没一会我便透不过气,不得不伸手捂住他的唇,问他:“你吃错药了?”
他缓下速度,嘴贴进掌心肉里,半咬着吮了一口。“那你自己动。”说完他抽出身,到床头坐好,拍拍腿,敞开怀抱。“请上来。”
我就跨到他腿上,把他湿淋淋又粗大的性器缓缓坐入体中。然后,像在策马一般,我动得比他方才更快。他不禁又笑又喘,问:“喂,你要去哪儿?”
我说我们正在高速公路上跑,跑得快全路最快,你看凯迪拉克都被甩到后面去了。
为什么脱口而出是凯迪拉克?不知道,兴许就是随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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