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哑巴,干嘛不能说话。”他今天不想忍了。
今天可是他被确认死亡的日子,再忍气吞声他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再说话就扣你工资。”
“行,我闭嘴。”
没钱的人只能选择委屈自己。
这是真理。
可是安静了没几分钟,男人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他有些不耐烦的接起:“什么事?”
“您好,是傅秉明先生吗?我是市公安局的.......”
“是我。”他这才注意到手机上显示的那串号码。
的确是岚京市公安局的电话。
“是这样,现在怀疑你和一起公民坠桥案件有关系,需要你配合做一下调查以及不在场证明......”
傅秉明并没有开免提,但是因为此时的空间里太安静,所以就在他身边的楚亭山听的一清二楚。
楚亭山生前的仇家的确是很多,而傅秉明就是人尽皆知的那一个。
他被怀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傅秉明捏紧了手中的电话:“什么时间。”
“明天上午八点来市局一趟。”
“好。”他将电话挂断,心口却在滴血。
楚亭山扭头看着他,不假思索的问他:“他的死......和你有关吗?”
这无疑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第7章
傅秉明握着手机的指尖微微发颤,那双眼角微微向下的杏眼蒙上一层阴霾。
楚亭山见他不说话,忍不住追问:“怎么?做贼心虚了?”
他也很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死于傅秉明之手。
男人缓缓偏眸,望向他,神色复杂:“我看着很像杀人犯?”
“不确定,我看看。”楚亭山抬眸,恰好撞上了他的眼,他也不躲,反而认真的打量起了男人。
傅秉明也看着他,那滴泪痣,和记忆里楚亭山的泪痣一模一样。
他的思绪由此越飘越远,不由自主的抬手便想去触碰关星河脸上的那滴泪痣。
楚亭山是很抗拒和傅秉明有肢体接触的,所以压根没给男人得逞的机会,身体迅疾的向后一闪:“你干嘛。”
男人的手停在半空中,眼中朦胧的神色慢慢变得落寞,缓缓将手收回:“酒庄的手续我已经办好了。”
“这么快,那我是不是过两天就能接手了。”一说到这个,楚亭山的眼睛就放光。
男人将眸光重新落回窗外的月色之中:“可以,但是你欠我的钱就得多叫加几个零。”
他就知道傅秉明哪有那么容易就真把酒庄给自己盘:“从每个月酒庄经营的利润给你。”
“先给五百万的定金。”
如果是从前的楚亭山的话,可以立马抽出五百万现金甩在傅秉明那张讨人厌的脸上,可是,关星河不行。
他只能从裤兜里翻出几个钢镚来。
楚亭山忍着脾气和他商量:“我手上一下拿不出这么多钱......”
“那就等你有钱了,再来和我谈。”他就是故意为难关星河的。
他不想把梦河交给一个毛头小子。
梦河是楚亭山生前的心血,他要替他好好做下去。
楚亭山后槽牙都咬紧了,一肚子火却又不能发。
而傅秉明则从茶几上又拿起了那本《唐诗奖赏》。
他很熟练的翻到了163页。
白纸上印刷着诗仙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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