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让我怎么睡?起来把床单被套给我换了。”傅秉明紧皱着眉头,语气凶巴巴。
在床上的楚亭山打了个饱嗝,用湿纸巾美美的给自己擦了擦手:“您换个地方睡不是更舒服。”
傅秉明何尝不想换个地方睡,只是说来也奇怪。
他也不想承认,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待在关星河身边睡觉的时候,他莫名其妙会觉得有种心安的感觉。
或许,在他的潜意识里会将关星河当做楚亭山吧。
所以他才总是在半夜也要跑来这个小破公寓。
“你换不换……”他出声警告。
楚亭山哀哀叹了口气,知道这家伙又要用扣工资威胁自己了。
只能不甘不愿的下床:“我换,您先坐外头休息休息。”
算了,钱难挣shi难吃。
傅秉明抿着唇站在卧室门口也没有去外头等的意思,像极了监工。
楚亭山从柜子里翻出一套新床单,笨手笨脚的拆床单......铺床单。
心里默默的吐槽着:死龟毛。
傅秉明站在一旁,嫌弃的毫不掩饰。
换好床单的楚亭山扶着老腰往床上一躺,不想理傅秉明。
已是深夜,傅秉明匆匆洗完澡再回到卧室的时候,楚亭山已经睡得四仰八叉了。
在这样静谧的环境下,他忽然发现,关星河不张嘴说话的时候,也没有那么讨人厌。
就和楚亭山一样,没长嘴就好了。
他放轻了动作,沿着床边掀开被角缓缓躺下。
卧室只点了一盏小灯,他侧眸,看着将全身窝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张脸的关星河。
眼角的那滴泪痣直直映入他的心底,鬼使神差之下,他伸手,想要轻轻碰一碰那滴泪痣。
被子里的人却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猛地睁开了眼,裹着被子往床边滚:“你干嘛?”
一睁眼发现死对头离自己这么近,还伸手想对他做什么似的,真的很恐怖。
楚亭山已经开始脑补这家伙不会是想掐死自己吧?
傅秉明默默的收回了手,仍旧盯着关星河看。
那双含情桃花眼,眼角下的泪痣,精致的鼻梁......无一不像楚亭山。
可,他又的的确确不是楚亭山。
他是关星河。
想到这里,傅秉明便难掩失望之色,渐渐垂下眸。
楚亭山自然不知道傅秉明在故作深沉些什么,他现在只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
“你不会是......”楚亭山将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只怕这家伙是在觊觎自己的美色。
啊,不对。
是关星河的美色。
“......”傅秉明当然听懂了他这话里的意思,抿着嘴懒得搭理他。
“怎么不说话?你喜欢别人当哑巴,还喜欢自己当哑巴啊?”
楚亭山是懂贩剑的。
原本还目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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