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轻蔑:“爸,您以为您现在能坐在主位上是因为您还是主事人吗?”
他反问着,语气轻佻,故意竖起眉峰,一顿:“是因为我懒得坐啊,爸。”
这样轻狂的话语,却也不是他年的轻气盛所产。
只不过事实如此。
傅氏已然握在他的手中,自然,傅家也是。
傅行德纵横一世,却没有想到有朝一日,是输给了自己的儿子。
他的表情痛苦又懊恼,闭着眼摇头。
傅秉明将身上的西装系好扣子,神情冷漠的扫视着众人,丢下最后一句话:“想在我手下讨生活,各位就收起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夹着尾巴做人吧。”
随之,迈着长腿离开。
坐在车上回去的时候,傅秉明并没有觉得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滋味,除了觉得压抑的滋味少了一点,他只想着他要怎么把楚亭山娶回家。
他应该怎么求婚?
要买什么样的对戒?
选什么样的场地?
挑在什么样的日子?
最重要的是,楚亭山会不会愿意呢?
他是不是已经比之前更喜欢自己一点了。
他想着这些问题,越想脑袋越大。
而彼时的楚亭山也在苦恼,苦恼这场活动怎么还不结束,没穿秋裤现在大腿都快冻成冰块了。
他坐在台下,听着主持人的长篇大论,场内的暖气像是没开,叫人直打颤。
估摸着又过了二三十分钟,活动才散了场。
楚亭山从位置上起来,双腿僵硬的差点迈不出去。
他朝着后门去,助理在车上等着自己回酒店。
这次来付东参加活动加上宣传电影,他还得待上好几天。
推开沉重的玻璃门,室外直逼零下的温度便扑向他,冷霜和寒风一同劈向自己。
他哆嗦着身子下台阶,不经意的抬眸一瞧。
停在他面前的不是公司的商务车,而是那辆专属于某人的迈巴赫。
楚亭山有一瞬的发愣,但受不住冷风的攻击,很快便钻上了车。
男人犹如往常一般,坐在后排,手里端着一杯热可可递给了满身寒气的楚亭山:“冻坏了吧。”
刚刚上车的楚亭山很自然的接过已经插上吸管的热可可:“你怎么来了?最近年底集团不忙吗?”
“差不多都处理好了。”男人回答,伸手握住楚亭山那只被冻得要发紫的手,“下次这种活动,不要参加了,你看你冻成什么样子。”
楚亭山大口吸着热可可,很自然的揪着傅秉明的食指,摇着脑袋:“缓过来了,我去,刚刚老子耳朵都要冻掉了。”
傅秉明有些无奈的蹙起眉来:“做什么明星,你现在在商圈已经混开了,没必要在这受苦。”
“我当这明星又不是单纯就是挣钱。”傅秉明的掌心温暖,他将冻红的手背紧紧贴在男人的手掌上取暖。
傅秉明见状,抓起他的手腕塞进了自己的大衣里。
贴着男人的贴身衣物,肌肤感受到的温度愈发滚烫。
“这样暖和点吗?”傅秉明一本正经的问着。
反倒叫楚亭山不好意思起来,微红着脸“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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