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到死都不明白十皇子图什么?他们是一伙的,他上位了,难道会亏待了十皇子吗。
秦择倒是能猜到一二,大概是独苦不如众生苦。
变.态是真变.态,但苦也是真苦。
想到今天十皇子吃东西的样子,秦择心软了两分。
他是一年前过来的,原主本是农家子,压榨家里才能读书。
原主有几分天赋,学习也还算刻苦,二十五岁时终于考上了进士,入了翰林,他擅钻营,几年时间真让他爬上来了。
可惜官场最不缺人精,原主不小心掉了套,收了别人一大笔银子,眼看要被捅破,原主又急又慌,靠酒解闷,结果让酒给呛死了。
秦择就来了,这事破局不难,既然受贿了,那总要有物证吧。秦择让系统把银子收了,而后抵死不认。
原主还挺会经营自己的形象,所以其他人半信半疑。
衙役把秦府掘地三尺也没找到那笔钱,这事就不了了之。
秦择很快确定了自己的定位,一个空有才干毫无背景的,刚正耿直的一根筋臣子。
而他与六皇子的交锋,之后又与天元帝的对峙,都是为了将这个形象更加丰满。
上书致仕不过是以退为进罢了。
马车到了秦府,一个有些破旧的小院子,还是租的,除了车夫,府里就只有一个干粗活的婆子。
车夫把马车赶去后院,秦择从正门入。
没有门房,也没有小厮,但秦择入门后,一个小豆丁乖乖的站在三步外恭迎。
那是原主的独子,秦秋。因为他是秋天生的。
他拱手一揖 ,声音还有些稚嫩:“儿子见过父亲。”
秦择淡淡应了一声,往花厅走,秦秋乖乖跟在秦择身旁,小脸绷的紧紧的,与秦择神情如出一辙。
父子俩坐下,婆子上茶水,秦择呷了一口茶,问:“今日可有好好用饭?”
秦秋坐在椅子上,脊背挺止,也不乱晃,闻言认真应道:“回爹的话,儿子准时准量用饭。”顿了顿,又道:“饭后,儿子也听爹的叮嘱,在院子里走动。”
秦择颔首,眼中展露满意,让秦秋心喜,但面上不敢露出来。
秦择又问:“让你背的书,可背了?”
“回爹的话,儿子都背下了。”
秦择挑了几段考问,秦秋都回答的不错,秦择又看了儿子练的字,满意更浓,却矜持夸道:“尚可。”
秦秋抿紧唇,才没让自己笑。
晚饭很素淡,一碗肉沫蒸蛋,一碟炒青菜,一条蒸鱼。
秦择实话实说:“爹在宫里用了些东西,已有五分饱。”
秦秋微愣,他看着被秦择推过来的蒸鱼,这鱼刺少,肉很嫩,清蒸味道极好。
他迟疑道:“爹不吃吗?”
秦择:“食不言。”
秦秋不说话了。
秦择只用了青菜和半碗饭,秦秋倒是把肉沫蒸蛋和蒸鱼全吃了。
有些撑。
秦秋在院子里消食,秦择在檐下静静地望着他。
秦秋是秦择的独子,但原主并不看重,甚至这“独子”也是有隐情。
秦择今年三十,秦秋才五岁,古人二十五有孩子实在算晚。
原主的妻子与他同龄,是商户女,原主娶她就是看中了岳家的钱财,能助他赶考。
二十岁那年,妻子有孕,但没多久孩子没了。二十三岁那年,妻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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