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买的香叶,八角茴香,桂皮等之类的调味料。
葱姜家里倒是有。
三丫再醒来是被一阵奇异的香味儿勾醒的,四丫守在她身边,见她醒了,立刻嚷嚷开了。
“大姐,二姐,三姐醒了。”
二丫端着一碗蛋羹进来,眼眶微红:“你这丫头吓死姐姐了知道吗?”
三丫问道:“爹呢?”
“爹在做好吃的。”四丫抢答:“爹早上去镇上买东西了。”
三丫下意识道:“他哪来的钱?”
钱不是都给她了吗?
难道她爹藏钱了。
三丫思绪飞快,四丫理所当然道:“爹拿肉跟人换的呀。”
二丫知道三妹聪明,是她们姐妹里最有想法的,但这会儿还是摸摸三妹的头:“三丫,别想那么多,先吃点东西。爹说你是饿晕的。”
三丫闻言脸色爆红。
她吃着蛋羹,四丫眼巴巴望着她,三丫要喂她一口,四丫摇头拒绝了。
“三姐饿坏了,三姐吃。”
三丫羞赧的瞪她一眼:“出去。”
“噢。”四丫委屈巴啦的走了。一进厨房闻到香味儿又笑起来。
“爹,还有多久能吃肉啊。好香啊。”
秦择笑她:“你翻来覆去只会说好香好香吗?”
四丫疑惑:“那不然说什么。”
秦择愣住,随后垂眸。
午后,秦择花钱叫了村里牛车,带着一背篓卤好的猪肉和各种零碎工具出门。
三丫和四丫都跟着去了。
赶车的是个老头,论年纪,秦择要喊一声五伯。
宋五伯调侃秦择:“谁家做营生都没你这么精贵。”
出门都要特意叫牛车,半点不肯费力。钱还没挣呢,就先花出去一笔。
秦择躺在牛车上懒懒道:“我这叫养精蓄锐。”
四丫好奇:“什么瑞?”
秦择叹气:“哎哟,你看你,大字不识一个,连爹说的话都听不懂。”
宋五伯看不惯他欺负孩子:“你不也不认识字吗?”
“谁说的。”秦择嘚瑟道:“出去混,不认识字要被人笑话的。”
宋五伯不解:“你没上过学…”
宋五伯顿住,改了口:“你原来不是只上了小半年的学堂吗?”
原主的爹娘是真疼他,考虑到原主的未来,省吃俭用凑了笔钱让他念书,奈何原主不喜欢。
秦择哼道:“我聪明呀,一遍就学会了。”
宋五伯觉得他在吹牛,笑了一声。
“你不要嘲笑我。”秦择坐起来:“我算数也好,你想啊,在赌场里不会算钱,不是得让人欺负死啊。”
“我这叫一回生,二回熟。”
宋五伯脸色诡异,怎么秦择这歪理,居然还有两分道理。
三丫拽住秦择的袖摆:“爹,你又要去赌了吗。”
秦择摇头:“不去啦不去啦。我都是为了你们啊。”
宋五伯无情戳破他:“三丫头,别听你爹瞎说。他才不是为了你们,是算命说他以后要发大财,发大财前不能赌。你爹才憋着呢。”
秦择面子挂不住:“你怎么什么都说出来啊。”
宋五伯嘿嘿一笑,甩了甩鞭子,一心驾牛车去了。
秦择也躺回牛板车上,三丫搅着手指,心里纠结。过了一会儿,她看着她爹沉静的睡颜,有了一个明确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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