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制服沉默地望着陈岁安,眼底闪烁着嗜血的变态光芒。
绝美的花即将凋落,怎么能不疯狂。
“你过来……不能让别人知道。”陈岁安听起来快要哭了,“你过来……求求你!”
身后有人出声提醒:“您别过去小心他耍炸!”
萧劲怎么会听呢,闲庭若步地走了过去。
两人隔着20厘米的距离。
陈岁安惶恐地示意他再靠近一点。
萧劲眉心一拧,劲悍的手臂肌肉慢慢抬起枪对准陈岁安:“不要耍花样。”
陈岁安慢慢靠在萧劲耳边,语不成句地说:“能不能不……要杀我。”
“?”
萧劲本就不多的耐心消耗殆尽,他警告似的地看了陈岁安一眼。
“我说,我……真的不想……”陈岁安嘴上语不成句——眼底却神色骤变。
那股杀意如同狂风暴雨般倾盆落下,话锋刹那转变成惋惜的叹谓:“愚蠢和傲慢是一树之果,用来形容你——非常贴切。”
这句话里潜藏的杀机和不屑呼之欲出,在场所有人不寒而栗。可唯独萧劲没有,因为在所有人肉眼分辨不出的速度里——陈岁安出手拧掉了他脑袋。
轻微的咔嚓声短暂的像幻听。
紧接着,萧劲喉咙里发出一阵破碎的咯咯声,然后轰然倒地。
——嘭!!
陈岁安保持着原有拧掉脑袋的姿势,双手屈指半拢在空中。他垂着鸦翅般的长睫,眸光毫无温度地看着地上死不瞑目的萧劲。
两秒后,在死寂的沉默中长舒了口气,原地伸展活动了下脖颈,遗憾地说:“本来我也不想杀他的,为什么不听人劝呢,说好的不要掉以轻心,唉……”
众人完全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陈岁安活动完筋骨,带着温和的微笑慢慢走到左边厨房洗了把手,慢条斯理地抽出台面上的纸巾擦干净,修长清瘦的十指一尘不染,带着粼粼水珠白到透光。
那双手在十几秒前用闪电般的速度扭掉了一个壮年男性的脖子。
这时,有人藏在窗帘后偷偷摸摸发送信号,空气中突然传来一道尖利呼啸。
寒光乍现已至喉间!
窗帘后登时传来一声惨叫。
只见躲在窗帘后某位白色制服喉间赫然插着一柄蝴蝶/刀,鲜血沿着小巧精致的刀身缓缓流淌,很快浸湿了白色制服,滴滴答答砸在地板上。
此刻空气像是凝固了化作粘稠的糊状,一种名为恐惧的东西正在涌向房间每个角落和每个人的毛孔。
“不好意思浪费你们劳动成果了,稍等片刻。”
陈岁安一扫干净的地面,彬彬有礼地欠了下身。在众目睽睽下拉开中岛上的裹尸袋,同时也发现那枚闪烁着红点,类似手环的屏蔽仪。
他一掌捏碎了它。
王志静静地躺在裹尸袋里,呼吸平稳面色红润。陈岁安稍微检查了下,发现他只是被弄昏身体无碍,这才转身对着已经吓傻的客厅制服众人,嘴角勾起最友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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