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要不要我去看看是否出了问题。”
在接到电话那一刻,赵渡旋转靠椅,面壁思过般对着那堵坚硬的墙面接电话。
彭钰童看不到赵渡脸,自然揣测不出他喜怒,只好凭这段时间以来对待陈部长惯有方式问,在模糊的只言片语中他听到冷淡绝情的话音,暗自惊心的是同时又深感不解。
明明在一个小时前收到消息,陈部长抱着布里格纳克玫瑰来了。
为什么啊?
怎么区区一个月,两人关系陡转直下?
赵渡并未回答,一反常态回到了曾经的那个赵渡,良久沉默着。
彭钰童站的腰酸腿麻,也没有听到任何回复。
他不敢多言,但又自觉该说点什么。
半晌后,豁出去,硬着头皮劝道。
“裁决官,虽然不知道陈部长跟您沟通了什么,虽然我也没什么恋爱经验,经过这段时间相处下来,陈部长其实挺不错的,没有架子好说话,待人和善爱笑也不斤斤计较,就算说了些不好听的话,您不要忘心里去。”
他苍白无力的尝试,却说出最重要的一环!
“您不知道,这两年来他曾经私下找过我,问我能不能联系上您,第一次是在某次聚会上,您当时有事派我出席,陈部长当时笑着问我,说没办法也没关系,没必要勉强。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其实他人不错,他有权命令我,但并没那样做,我看着他那双眼睛,可我却没在他眼里真正的笑意。”
“是遇见您之后,那天陈部长闹着要出院,您抱着他回家,他不愿意在您怀里挣扎,却始终避开您身体,手指也是紧紧抓住您肩膀。”彭钰童话语跳跃性很大,想到什么说什么。
“重审会后您先行离开,我进审判庭送陈部长回去,发现他一个人孤零零坐在里面,目不转睛看着桌上珍珠,我看陈部长当时似乎极力在忍耐什么,最后自暴自弃捂住脸,靠深呼吸平复了好久的情绪才离开。”
“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裁决官。”他认真说,“您听听就好......”
话音刚落,赵渡坐在扶手椅里慢慢转过来,他双手交叉在身前,这个姿势,彭钰童倏地收回眼,突然惊恐意识到,从什么时候开始,裁决官的坐姿,已经与陈部长相似??
这是陈岁安最喜欢的坐姿。
靠在椅背里,翘起腿,十指交叉在胸前。
然而重磅炸弹还在后头。
他死死盯着脚尖,听到赵渡说。
“我不是对他没有爱意,我是对自己无能为力。”
与此同时,全息投影突然忽闪两下,半空中突然出现一道诡异画面。
时事新闻主持人播报声清晰无比。
【插播一条紧急实况,这里是南半球最大的商业街区,一分钟前有位神秘黑衣骑手以每小时300公里时速向裁决团总部驶去,外游玩市民请立即避让,黑衣骑手尚未查明身份,目的动机不明确,请立即避让!!对此,执行部南半球分部已派出人员拦截,请注意避让,请注意避让!】
画面陡然一转。
天空中盘旋着数架直升机,黑衣骑手宽肩窄腰,一双逆天长腿跨坐在亮橙色的重型机车上,他呼啸着穿梭在繁华闹市街区,残影快得连身后执行部的警车都捕捉不到!
警报和轰鸣响彻苍穹,仿佛在替重骑尾部后那随风翻飞的墨绿丝带奏响华美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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