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上个月领了多少钱。”趿拉着拖鞋的男子手肘前面那个,自来熟攀谈起来,“这是你第几次捐献啦。”
前面男子搓搓肩膀,打着呵欠在乱糟糟的裤兜里掏了许久,掏出一本乌红的捐献证。
“哟,我怎么没有证书啊。”
男子将证书摊开给身后的看,“得捐五次才能发证,凭借这个证每月可以多领2000块呢。”
“卧槽,我这才是第二次,可惜可惜,该早点来的。”
“没事,反正只要你——”男子望着道路尽头,突然止住话音。
闻见其人先闻其声。
轰鸣咆哮的引擎声浪远远传来,一时间,长队纷纷回头驻足观望。
只见一辆暗红丝绒质感的敞篷超跑从尽头驶来,扬起的烟尘被跑车远远甩在身后,主驾驶位坐着一名极为漂亮的女性,墨镜遮住了半张脸,单手掌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肘松松搭在车框,正跟副驾驶位置上年龄稍长的女性有说有笑。
“副驾驶那是上一任裁决官宁婕!”
“那驾驶位上的是谁!”
人群窃窃私语。
“她们来这里干什么??难不成也是来捐献的?”
话音刚落跑车已至眼前。
——滋啦。
跑车利落摆尾唰停于实验大楼门口,几名白色制服闻讯冲了出来。
“实验重地不得擅闯,立即——”白色制服看清副驾驶来人后陡然拐了个弯,恭恭敬敬道:“是您啊,宁小姐。”
宁婕推门下车,一只崭新铮亮的小羊皮高跟细稳稳踩上地面,小腿肌肉线条在抬腿动作中划出好看流畅的线条,她嘭地一声甩上车门,意味深长瞥了几人一眼,转身提起后排的超级大食盒。
主驾驶的陈斐摘掉墨镜下车,修长指尖勾着车钥匙,投篮似的精准投到白色制服手中,吐了个大大的口香糖泡泡,仰头观望着面前这栋实验大楼,“宁阿姨,这里管控好像很严啊。”
宁婕踩上马路台阶,回头等她,淡淡说:“死几个人应该会更严。”
陈斐挽上宁婕胳膊的同时咯咯笑出来,“是了,好久没用过熠耀了,真想试试杀伤力啊。”
宁婕拍拍陈斐,宽慰道:“我们先去给小朋友送午饭问问他能不能杀,毕竟这是他地盘。”
“确实,不能扫他面子不是。”
两人一唱一和阴阳怪气,就这样无视长队民众和持枪的白色制服大摇大摆走进康宁实验大楼。
短短几天宁婕和陈斐亲如姐妹全靠赵渡,赵渡说陈岁安不吃东西,陈斐说我来想办法,宁婕直接拍板说我亲自下马。两个女人在厨房达成共识,从穿搭聊到《禅与摩托车维修艺术》,又从熠耀聊到震慑,宁婕说赵渡不做的事情我也不会对小朋友做,陈斐想想是这个理,所以更加喜欢这位亲和没架子的宁婕。
两人进去随便逮着个工作人员,‘笑呵呵’问陈岁安在哪。
工作人员两股战战说出顶层后赶紧沿着墙根跑了。
“部长这些人机制急着要,麻烦您尽快抹去他们记忆,筛别身体等级还需几天时间,要是有人反抗就不好办了。”白色制服拿着记录仪滑动着,“目前我们只筛选了10人,一个符合战争机器的对象都没有,您看机制这边要的急,我......”
这间空旷房间容纳着从帕斯塔峡谷带回来二百三十一名流浪汉,他们像惊鸟似地缩成一团,房间内奇臭无比,经过几晚发酵,汗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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