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尔朝楼下又开了几枪,他根本不在意打到谁或是打死谁,这里没有无辜的人。
随着几声惨叫,阿奇尔挟持了夏尔曼后退。
夏尔曼听到枪响后不自觉地又发起了抖,随着阿奇尔带他退到阴影处,他道:“轻点儿,你像来真的似的。”
阿奇尔充耳不闻,只道:“快指路,送我出去。”
这是神父交托给夏尔曼的任务,夏尔曼对王宫密道非常熟悉,他很害怕,因为没想到这个人做戏做得那么认真,真敢对着楼下那么开枪。
从王宫里的密道跑出来,已经有预备好的马车在等候了。
驾驶马车的是个身强力壮的老汉,“嘿,阿奇尔——”
“伯纳——”
阿奇尔亲热地打了个招呼,随即将挟持的夏尔曼扔给伯纳,“接着。”
兰德斯跑得不快,他穿了双特制的长靴,非常的不好走,他一生都没有像今天这样爱美过,偏偏今天却出了意外。
王宫里有些密道除王室成员外根本都不知道,即便是侍卫长也一样,而兰德斯离开王宫多年,记忆也并不那么明确,所以等他们追出王宫时,发觉人早已逃之夭夭了。
“兰德斯……”
侍卫长气愤又无奈地看向亲王。
亲王脸上的面具早已在奔跑中被他嫌碍事给扔了,面上的旧伤疤泛起因疾跑或者是因愤怒而出现的红色。
“通知治安官,”亲王解开礼服的扣子,“整个王都戒严,继续去追,他们兴许会从小路逃跑,布鲁恩,我可以相信你吗?”
“当然,您可以永远信任我。”
布鲁恩带上侍卫赶忙去寻找革命党和王太子的踪迹,亲王没有一块儿去,他还要留下来收拾残局。
舞会成了闹剧,贵族们其中有几个受了伤,不幸中的万幸是没有人受到致命的伤害,宫廷的医师们来为伤者治疗,众人害怕恐慌极了,舞会厅里都是人哭哭啼啼的声响。
神父趁乱离开了舞会厅,回到了自己临时居住的房间。
将提起的裙摆放下,神父轻轻喘了口气,踢掉脚上的舞鞋,他走到沙发上向后倒下,在蓬松的沙发里弹了弹,面上露出不同寻常的笑意。
今晚的舞会比他想象当中的还要值得出席。
阿奇尔的记性可真差,教他的只记得住那么一点,也不擅长煽动人心,神父摇头叹气,又止不住地笑。
在背后操控一切的感觉还是那么美妙,整个舞会厅里每一点混乱都被他所感知得一清二楚,将可遇见的风暴也近在眼前,他像是喝醉了一般,闭着眼睛沉浸在那种飘飘然的感觉中,嘴角噙着若有虽无的笑容,享受这种对自然人来说最纯粹的快乐。
一直到深夜,亲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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